慕止修震惊,迅速撕下一条袍布,再扯过她的手腕,作势要包扎。
“大哥你别动!我的血能解相思子,你快放手!”
这年头,救个人要不要这么难!
看着被他包起来的手腕,以及碗里少得可怜的血,尧夕鸽顿时头大,“你哪来的蜜汁自信,觉得我会因为这点小事想不开割腕的?”
“……”
慕止修脸上血色尽褪,额前不断沁着冷汗,看着她默不吭声。
“你和百无霜什么勾当,我用脚趾都能想得到,也多谢你让我没白给她打工。”
她边说边嫌弃地解开手腕上的布,继续说道:“还有,你以后别打着为我好的名头冲在我前面,说得难听点,你要是磕着伤着了,我还得花时间和精力伺候你!”
“……”
看着她手上的血汩汩而出,流进先前的碗内。
慕止修的心,隐隐地触痛。
原本他还在想着,他何曾沦落至要对一个女人低声下气的地步,直到看着此时此刻的她……
明明怕疼怕得不敢直视,却还在极力用话语转移疼痛,紧绷着神经的小脸更是牵强地露出一道“我尧夕鸽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
所以,对这样的女人低头……
有何不可。
尧夕鸽哪懂得他现在的心境,眼睛更是不敢往手上和桌上的碗里瞟。
但嘴巴片刻不停,依旧说着:“我就不一样了,就算我现在身中万箭,或者吃了几百种毒药,也死不了!”
“即便你死不了,在这世上还有千百种不要命的折磨方式,足以让人生不如死,你如何承受。”
他蹙紧了眉宇,嗓音低沉暗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