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是。
想起慕允邑当时强迫她洞房的情景,可不就是生不如死了?
她咽了咽口水,“那也总比死了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尧夕鸽……不……不在怕的!”
“可你怕疼。”
这货自个儿明明都快被疼死了,还有闲情逸致损她。
她冷嗤一声,扭头看了他一眼,“开……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怕疼,呵……呵呵。”
“大半碗的血了,再流下去,你会死。”他提醒道。
“什么?大半碗了?!”
她惊呼一声,收手的时候看到手腕上的血如同开了水龙头一般汩汩而出时,顿时不知所措,“止血,快止血,快帮我止血!”
回头望去,慕止修脸色苍白如纸,伸在半空的手忽然无力地垂下。
“嘭”的一声,他高大的身躯栽倒在地……
一天一夜过去了。
慕止修还在昏迷中。
尧夕鸽日夜不休地照顾着他,每隔一个时辰就要去空间看看回收站有什么进展。
等待的过程很煎熬,很痛苦。
但至少,终于等来了这一刻。
神识刚进空间,就听到房间外有人敲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