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鸽,究竟要我如何,才能护你周全……”
这是司墨离第一次在她面前声泪俱下,看得出,他悔恨不已。
“司大哥,你喝多了。”
她与车夫一同将他扶上马车,看着他埋头忏悔的样子,忽然觉得自己罪恶滔天。
他平日里那样拘谨的一个人,也不知道明天酒醒后还记不记得自己这糟蹋模样。
翌日清晨。
靠着阳台的软卧上,尧夕鸽蒙着被子还在补觉中。
昨夜回来,就被幺幺拉着说宴会上的所见所闻。
她愣是从第一道菜说到最后一道菜,唯独没告诉她被宋子御下药的事。
楼下的超市音响已开,听声音伙计们全都来了,这会儿也已开了大门做生意。
她家超市哪样都好,唯独隔音效果不好。
此时楼下说的话,皆能清楚地传进她耳里。
“你找我们家夕鸽?你们何时何地认识的,找她又有何事?”
幺幺似乎在质问着谁。
“我……我住在铸铁镇,夕……夕鸽她救了我,我来……”
这声音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铸铁镇?
莺草?!
尧夕鸽倏地睁眼,跳下软卧,踩着拖鞋就要下楼。
“夕鸽她从未去过什么铸铁镇,六号,给她点银子,打发她走。”
“是。”
幺幺向来谨慎,她见莺草结结巴巴说不出所以然来,就让六号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