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邪追了上来,“夕鸽姑娘,不如你与我们一道回宴会,待我代皇上陈述完,再送你回去?”
“寂邪,你很闲么。”
前方,传来慕止修一贯的冷声。
尧夕鸽嗤鼻,明明就是救了她,还一副死不承认的傲娇状,让她好不容易产生的一丢丢好感瞬间烟消云散!
她走回原来的地方,收起地上的手机,想着要不要回去跟司墨离打声招呼再走……
“夕鸽姑娘,你也随我们回宴会吧。”
寂邪以为她想不开,要等宋子御醒来,于是将她连拖带拽地往宴会赶去。
尽管一路上她说了许多遍自己要回家,可在寂邪看来,她就是想不开。
尧夕鸽刚被推进御花园,就见司墨离行色匆匆地跑过来,“夕鸽,你方才上哪儿了,我四处也寻不到你,子御呢,他怎么没与你在一处?”
提起宋子御,尧夕鸽眼中冒火,到嘴的话却变成了冷冰冰的几个字,“不知道,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扭头就走。
司墨离不明其因地看看慕止修,又看看寂邪。
最后寂邪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我说司墨离,你的脑袋是不是都钻钱眼里了?那宋子御是什么人,你就没半点谱?好在夕鸽姑娘没什么大碍,但我想她这辈子也不会原谅你了。”
“你说什么?”
司墨离震惊片刻,忽然想到什么,失控地朝外追去……
原地,寂邪替尧夕鸽感到十分不值,叹着气回过头,就对上了自家主子的那张千年冰窖似的冷脸……
“皇……皇上,属下说错话了?”他胆战心惊地问。
让司墨离送夕鸽姑娘回去,不是比夕鸽姑娘自个儿回去来得安全吗?
“骂得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