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听了龙五的话,连忙往边上靠了靠。
看着欲欲而试的龙五,胡宗林再也撑不住了,“我说,我说,那天在接风的酒席上我给王爷下了蒙汗药。接着出现了疆族闹事,王爷在我意料之中去了那里。
当丁将军进树林时,王爷的蒙汗药就发作了,两个卫士看到王爷中了药要倒地,就去扶他,这时我让人趁机向他们发射加了的毒针,他们要顾及王爷,又是在黑夜下,防不胜防,就都中了针。
我的人就上去把他们拉到早就准备好的马车里,给他们换了衣服,趁丁将军在树林和居住地找的时候,把他们送回了这个密室。谁想到在密室里,他们醒了,两个护卫带着王爷逃跑,被我发现,那个断后的护卫被我的人杀了,另一个护着王爷从密道跑了。”
“说完了?”连玥荷问着他。
“说完了,我真的不知道王爷去哪里了,我其实也在找他。就算真的对我施酷刑,我也不知道王爷在哪里。”胡宗林一脸死灰的说。
室里一片寂静,眼瞧着希望就在眼前,结果却还是死胡同。
想到王爷还是身死未卜,连玥荷真的快要奔溃了。她从胡宗林看起,接着看过县丞,主薄,典史,那目光阴晴不定,看得人心里发毛。
“疆族人是世居在这里吧。”她转过了眼神看向那黄黄的油灯。
“是。”县丞见没有人回答,他接过了话。
“以前发生过暴乱没有?”
“以前听说有些小规模的,没有这次这么历害,我上任有二两年了,我在任期间是第一次见他们发生暴动。”
“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发生了暴动,他们想要什么。”
“是,是…”县丞看了看胡县令。
“是去年,县令参加大典回来后,说王爷要建设西部,还要加强防备军事,需要我们各小县筹集银两上缴。他就加大了税赋,一年期的缴税改为半年期缴税,而且还加增两成,这样一年下来,就要加增四成,百姓们生活不下去,所以就发生了抗议。”典史见县丞支支吾吾,他就一下子说出来了。
“不对,我来时,那些头目可不是这样说的。他们说疆族世代居住在这里,是这片土地的主人。晋王无权管辖这里,他们所以要把我们赶出这片土地。”丁松涛接过话说,他是王爷最先派过来的。
“那些头目难道不是帮族人请愿减税,被你们杀的。”典史不相信的说。
“我什么时候杀了那些头目,王爷让我来,就是让我调解的,不是说他们是畏罪自杀。”丁松涛说完,就明白了,他与典史同时看向了胡宗林。
“是你,在中间作怪。”两人异口同声的说。
“县令大人,你为什么要这以做,你看看你亲手打造的锦绣县城,现在成什么样了,到处烧杀抢略,无辜百姓死伤无数。城里百业萧条,城外败井颓垣。这就是你的为国为民,这就是你的豪情壮志。”典史越说越激愤。
“世代居住在这里,那么对这里地形,人事都是非常熟悉的了,那么找到可能性也大些。”她自言自语的说。
“主子!”冬雪喊了一声她。她回过神按了按太阳穴,头疼啊,“胡县令,你说说,白天跟历国人说了些什么。”
胡宗林惊恐的看着连玥荷,这事她也知道。
“历国人明天就要打进这玉和县的了,他们的兵不多,就是做个样子。”胡宗林还是说了。
“你怎么知道兵不多,难不成是你放进来的?”连玥荷提高声音说。
胡宗林低头不语。
屋里的人都气愤的看着他,那眼神像要把他撕碎,他吓得把身子更是缩小些。
“你是不是胡德威的本家。”连玥荷突然问了句不相关的话题。
“啊,是,不是。”胡宗林反映过来了,想否认。
“你们都姓胡,我知道了,你是为谁做事,你们是不是打算等历国的人进了梁,就让王爷跟你们背黑锅,再参他一本,说他通敌卖国。”
胡宗林像见了鬼一样的看着连玥荷,她怎么知道。众人看这情形知道王妃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