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唉!”长龙只有叹着气。
“长龙,谢谢你一直来对我的尊重和关心,以后你一定要好好的。”连玥荷突然对他说了句感谢的话。
“好了,你下去吧。”连玥荷不等他说话就让他下去了,长龙总觉得有些不安。
夜里他听到王妃屋里好像有哭声,但是他也不好进王妃的内室。早晨才知道,原来,王妃只带了冬雪和春迎两个侍女回老王府,夏雨和秋实去给藩王送年礼,所以昨天夜里是四个丫头不忍分开而哭的。
周信一直送到了城门外的十里多路,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感觉,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见连玥荷了,这样也好,天下无不散之宴,总有不能再相见的那么一天。
十二初八,天空晴朗,连玥荷带着两个孩子启程回老王府送年礼。
十二月二十日,王府张灯结彩,王爷回府了。朱天佑心情很激动,快半年了,终于回来了。看着府前跪着的一大群人,他有些高兴能看到小妻子,看她欢喜的看着自己,又怕看到她见自己带人回来后的失望,真是有些纠结。
可是失望的是他,他并没有看到连玥荷。“王妃呢?”难道她知道自己做的事,所以发脾气特意不出来。
“爷,王妃带着小主子回老王府看老王爷去了,初八走的。”长龙起来答着话。
“谁让她去的,她不知道爷要回来吗?”朱天佑只觉得火往上一冒。
“王妃说,王爷要二十的才能到家,她如果等王爷回来再回老王府的话,时间就赶不来。王爷事务繁忙,开府又是第一年,肯定回不了老王府过年,她只有代王爷回老王府尽孝了。”长龙转达着王妃的话。
“王爷。”一个娇滴滴的二十多岁的女子从后面的一辆马车上下来,走到朱天佑旁边停下。只见她身穿拖地大红长裙,苗条地身段窈窕玲珑,凹凸必现,微微一笑,媚态横生,艳丽无匹。
周信与长龙都是微微叹了口气,王妃离开也许是正确的。
“你们都起来了吧,长龙,安排下胡小姐的住处。”说完也没有答理那胡小姐,向书房走去,自己的王妃竟然不跟自己说一声就走了,心情很不好。
书房里,朱天佑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面,让幕僚们把他不在家的事情说一遍。他走时是让周信主要负责,所以府里事都由他一一叙说,再由下面的人补充。
幕僚们把事情都说完了,朱天佑听了点了点头,很满意。他准备让他们下去,留下周信,单独问下府里有关后院的事。
这时一个许姓的四十左右的幕僚走了出来,“王爷,我有一事想禀报。”这个人是有点材,但是为人古板,恃才傲物,是老王府过来的,对王爷让周信做幕僚的头很有意见。
“许先生,请讲。”朱天佑对自己的幕僚还是很尊重的。
“周先生很有才,但是人品不行,不能服众。”他自大的说着。
众人都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周信的为人他们还是知道的,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怎么这许先生说他人品不行。
周信知道他有些不服自己做这幕僚的头领,但是这样的血口喷人还是头一次,“许先生,我倒要好好请教一下,我怎样就人品不好了。”
“你仗着王妃年纪小,怂恿她抛头露面,拿王府的银钱去安置流民,与他们混在一起,得到众人的夸赞,就让王妃说是你出的主意,沽名钓誉。”众人目瞪口呆的听他说出这一席话。
王妃救人本是大仁大义的行为,怎么到他嘴里就成了与流民混在一起。
“许先生,你可是做王府先生的人,王妃那是大仁大义的行为,她拿自己的嫁妆银两安置投奔而来的百姓,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与流民混在一起,就成了沽名钓誉。”周信真是难以相信这样的人能做王府幕僚。
“你不要狡辩,女人就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你不能掩盖你就是有着龌龊的心态接近王妃,她年纪小-----”“住嘴,越说越不像话。”朱天佑听这话就不高兴了,王妃是他的,周信也是他看中的人,虽然早就知道他们之间存在着某种秘密,但是这样让人指着说,还是让人很不喜欢。
“周信,他说的王妃做的这些事,是不是你帮她出的主意。”朱天佑本身也有点大男子主义,现在封了王,更是有了女子就要在家相夫教子的观念。
“我是在平时指点了一下王妃,但是主要的是她自己的主意。”周信就着事实说。
“好啊,周信,枉我平时那么信任你,你就这是这样回报我,教着王妃做着一些不合理的事,我对你们是不是太纵容了。”朱天佑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头上有绿帽子的嫌疑,但是又不好直说。
“王爷,你是这样看我周信的,枉我费尽力心的帮你。”周信不敢置信的看着朱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