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明听(1 / 1)

重生换夫记 玲珑秀 1625 字 8个月前

东桐和东家的人不欢而散后,有好几天都未再有东家人的消息,东桐渐渐的放下心来,毕竟从前的东张在东夫人的眼里,从最开始是心爱的女儿,到最后钟情的人执意离开后,就成了眼中针。东张都入不了东夫人的心里,自已这个冒出来的人,只怕更加无法入东夫人的眼。东桐想着这样也好,不如大家就这般彼此相疏到最后无相牵。

东桐放下那些心绪后,反而能静下心来,想些比较励志的故事画出来,不管在那个时代,人心都是向上开放的。而慎行时不时在房中坐着时,会倾听屋外的动静,当东桐放下手中的笔时,慎行便靠近东桐身边,小声音同东桐说:“娘亲,这几天院子来了许多的人,院子里多,猪,猪,岛,了好多新的随从,就是灰叔那儿都多了些煮饭的人,这是不是有啥事情要发生?”

东桐听慎行的话后,回想一下也觉得傅冬院子里的确添了许多人,当自已有时不得不出房,都会觉察到有好奇的目光打量自已,而抬头细瞧时,除去可以看到新来的随从闪开的眼外,并没有瞧清楚是那些人在打量自已。慎行见到东桐只是抬头望着自已,又听到房外传来的说话声音,东桐赶紧把笔收好,而慎行帮着东桐把桌面收拾干净。母子两人一人看书,一人拿起未做完的衣服继续做起来。

当屋外小声说话声音停下后,房门给轻轻拍打时,慎行放下书走过去打开房门,傅冬进房后东桐抬起头望望一身黑衣的傅冬,只见他的神情除去冰冷外,又添上一抹严肃。傅冬进房后直接走到桌边坐下来,慎行合上房门后,慢慢到桌边倒一杯温茶水递给傅冬,傅冬接过茶杯后,指指自已对面的凳子说:“慎行,你坐下来,我有事情要同你们说。”

慎行一脸狐疑的挨着东桐坐下后,伸出手握握东桐的手。傅冬自然瞧到这母子两个的互动,东桐面对傅冬,眉头稍抬的注视着眼前这个神情严肃的男子。傅冬缓缓开口说:“现在局势紧张,我们要、、、、。”傅冬的话结果未曾说完,东桐房外传来急急的走步声音,傅冬眉头皱起来,很快东桐房门给人拍打着,慎行松开东桐的手,快步走过去打开房门。

青卫站在门口,望向房内脸色有些担心的对着傅冬说:“主子,有事情,你可以出来一会吗?”傅冬站起来低头对东桐说:“东桐,一会我再过来同你说那事情。”傅冬出去后,慎行坐到东桐的身边,小声音说:“娘亲,我有些想瞧瞧是啥事情让青爷会急着过来拍门?”东桐笑着瞧一眼慎行说:“自已想想,你出了这房子能不被人盯着吗?“

慎行忍着一脸的好奇说:“娘亲,你不奇怪吗?一般情况青爷不会过来吵傅大人。”东桐笑着轻拍慎行的小脸说:“娘亲才没有你那么好奇,你要是想看,你就打开房门大大方方的站在房外看,不用躲闪反而让人捉个正形。”东桐说完后一脸好笑的瞧向慎行。

慎行站起来后,想想又坐下来,对东桐说:“娘亲,我还是不去惹那事情,万一那些事情是不能被我看到的,我看到后会给娘亲带来麻烦。”东桐没想过慎行会如此懂事,东桐笑着望向慎行点点头。东桐自个历来不是惹事生非的人,不过东桐却比任何人明白,有时事情不用你去惹,它会自个撞上来让你不得不去招惹。

东桐和慎行听到外面说话的声音慢慢变小后,东桐拿起手中的衣缝补起来,慎行继续看着书,东桐边缝衣服边想着花样,东桐想着慎行的衣服一直是比较素雅的,而现在节日就要来到,不如问问慎行,今年节日的衣裳上绣上大朵的花行不行?以前东苠是坚快拒绝东桐这个行为,好不容易才准绣小朵隐形花,而儿子应该是好劝说的。

东桐笑着开口对慎行说:“慎行,今年节日里的衣裳,我给你绣上大朵的花,可好?”慎行一听东桐这话,赶紧摇头说:“娘亲,你这想法可以用到慎思的衣裳上去。”慎行虽说没有明拒,可是东桐却明白,如果自已执意要绣那么大的花,那件衣裳的命运,只有长期在柜子里收藏的份。东桐知慎思的个性,是更加不喜欢衣裳上有着花朵。东桐想着自已大约是没有机会证明自已绣花功力,只能再一次轻轻摇头放弃这想法。

当傅冬轻轻的脚步声音在屋外响起,东桐不由得皱眉头,不知傅冬到底要同自已和慎行说什么话,要他一次又一次亲自过来。门轻轻拍后,慎行过去开门后,东桐手中拿着衣物和针,抬头望向站在门口的傅冬,傅冬望着东桐说:“东桐,你爹爹一家人来看你,东夫人和两个郎君也同他们一起过来。”

东桐初初听到爹爹两字,还有些吃惊后立时反应过来,大约是收到消息的张静观一家人。东桐只要想到张家人和东家人相撞,东桐的脑袋都是大得不得了。东桐放下手中的衣物,站起来走到门边对傅冬说:“那我和慎行去见见那两家人。”

傅冬在前面走,东桐和慎行跟在后面。站在中间院子门口,东桐和慎行两人见到青卫一脸苦色的站在厅门外,厅里男女争执声音不断,傅冬进到院子里停下脚步,东桐和慎行自然停下来,只听到那男声音说:“当不是什么都不要,现在怎会想着来瞧大小姐?”而另一个男声音明显气愤的说:“这世上最没有脸同我说这话的人,就是你。我好端端的一个女儿,为啥会变成哑巴。她做生母的给你y,我这个爹爹可是查过,那个大夫是你让她带进来给我张儿看病的。”

这下不管厅里还是厅外都沉寂起来,慎行抬起头望着东桐,东桐只有感叹,原来东张哑巴的真相是如此,虽说东苠和东桐两人暗自猜疑过,但听到这种真相东桐还是不由得感叹,东夫人原来是如此一个母亲。傅冬听这话后,眼中神色软和许多的瞧着东桐,转身走过来轻拍东桐的肩,东桐装作不经心般闪开傅冬的手。

傅冬只能将手捏成拳后放回到身边,对东桐小声音问:“现在进去吗?”东桐轻轻摇头说:“我想在外面再听一会。”厅里果然没一会那前面男声指桑骂槐的说:“哼,当年你为啥不同娘子说,你现在只是见不得娘子待我一直好,所以找些事情在娘子面前说我。那事情当年我就同娘子提过,娘子也说是你没有照顾好自已的女儿,才想得太多。我只是好心帮着找大夫,你不领我的情我并不介意,但是你不能污蔑我当年的好心。”

东桐在房外听后,也很好奇当年的事情,东张的父亲难道一直没有找东夫人说过真相吗?还有要是当年说过后,东夫人又是啥想法,以至后来张静观无论如何都要离去。东夫人静静的开口说:“静观,当同我提过后,我找人瞧过东张的单子,那药单的确是冶伤风的。这么多年你为啥不放下心去,当日他并不想同你争啥,他不过是觉得你照顾孩子辛苦,想帮帮你而已,你冤枉他多年。”

厅里又是沉默,一会后张静观开口说:“东夫人,当年的事情你真的有用心去查吗?那药单是不假,可是买药煮药的可都是他亲手去打理,当日我问过你是谁煮的药,你说是你身边跟随的人,但你没想过,隔两年后总算给我问出来,当日做那事情的便是你的好郎君。东夫人我不怪你变心,只是我知真相后,再也无法面对你这种人。我走之前对你说过真相,你执意不许我带走张儿,我想着你心里是舍不得张儿,再说虎毒不食子,才没有带着张儿离开。可是你后来是怎样对待张儿的,你让一个不会说话的孩子独自长大,让她在傅家无依无靠受尽欺负侮辱,最后不得不出走。”

傅冬一脸震惊的表情望向东桐,东桐想着原来东张的父亲没有放弃过她,还好东张在这人世上还是有人曾真正心疼过她。原本要说话的人没有说话,而那东夫人开口后,东桐知自已同东家人的缘份到此完结,如果东夫人有悔意,东桐瞧在东张的份上,心里还是会软下来。

东夫人对着张静观大声音叫着:“静观,到了今天你还如此说,你只是容不下有别的男人对我好,才下药让东张成哑巴。当日他就说过,他用心帮着我做这些事情,只想着让东张好起来后,我们两人有心情去打理生意,他用心煮药给东张喝,那些药渣事后他拿给我,我让人查过都是按药单买的。我曾经怀疑过你是想借着东张不许我再纳郎君,他知后劝我说,你做下这样的事情,害了女儿只是因为你对我情深意重,我当日心里很是生气,没有想到你心里不平做下这事情,只是想着我们俩人的情意,才没有叫官吏来查那事,想着反正是你的亲女儿。你后来为了守护着东张,家中啥事都不管,我才不得不再迎进对我和家里人用心的他做二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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