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鸳说得可没错,诗儿,刚才真的美极了。”花遮山插嘴道。
想起他刚才的眼神,脸上不由得微微发烫,于是并不搭话上去,撇开了话题说:“紫鸳,脚痛吗?”
紫鸳试着站起身,才踩下去立刻吃痛地坐了下来。
“来,让我看看。”我蹲下身欲看她的脚伤。
紫鸳大惊,忙说:“小姐,使不得,您千金之躯,万万使不得。”
我笑了笑不以为然道道:“什么千金之躯,大家不都是人嘛。”说着,抓起她的脚来,花遮山因是男子便背过了身去踱到河边,转身的一刹那似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唇边亦蕴着笑意。
“扭得可不轻。”我说,“不过遇到我,保管你马上就可以下地走路。”
紫鸳疑惑地望着我:“小姐,你不会连这个都能治吧?”
我且含了一缕笑,并不回答她,掳起了袖子,在她脚踝处拿捏按揉。看似简单的按压,却是极有讲究的,动作力度都要控制得当,尤其是每一个按压的位置,不能有丝毫偏差。
片刻,方说道:“起来走路试试。”
紫鸳半信半疑地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站起来,走了几步,眉心舒展渐渐盈上了笑意,霎时惊呼道:“小姐,真的不痛了耶!您可真是神医呐。”
花遮山也惊讶地望着我,不可思议地说:“还真神呐,诗儿,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我得意地说道:“这类跌打损伤对于我林诗雨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其实这些年跟随爷爷也不是白跟的,他当年开武馆之时,有一套独特的治伤手法,虽然他不肯教我武功,却得此真传。
花遮山竟叹了口气,我不禁疑惑:“干嘛叹气啊?”
“以你这么好的医术,若你是男子,便可开家医馆行医,可惜你是女子。”
说者无心,可听者有心,他这样一提,我倒觉得这主意还真不错,与其整日在家中无所事事,不如开家医馆。这样想着,心中便有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