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题,你肯定喜欢过一个人,不然陆望追你那么久,你不可能不动心。”</P>
陆望花是花了点,可别人都说了,难得看到陆公子那么用心的追一个女人。听说他的山庄里收养了上百只流浪猫,供养着它们。</P>
殷题题没给他眼神,他也没把那些猫弃养。</P>
也许他只是在挑战高难度,可对于女人来说,对于男人这种不放弃的攻势,很难一点都不动心的。</P>
除非,她早就遇见过更惊艳的人。</P>
苏渠也不追问让她心动过的人,继续自己的话题:“我只是承认了自己的内心,觉得我对傅竞尧有点陷进去了,有点深了……”</P>
“我变得过于在意他,不喜欢看到他对其他女人好,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都见不得。所以你说,他每个月给我很多钱,我可以自在地花他的钱,又不用盯着他,他回不回家都没关系……我想我做不到那样的洒脱。”</P>
“我从小就没得到过什么东西,没有过玩具,也没有过完全爱我的人……这样长大起来的我,占有欲是很强的。我见不得属于我的人,看别人一眼。”</P>
“要么,这个人不属于我……当朋友,当陌生人,比当爱人好。这样,我跟他还能平静的等到时间到了,平静分别。以后哪怕各自海角天涯,我也不会难过,惦记着什么。顶多孤单的时候,当磕瓜子那样嚼一嚼,回忆一下吧。”</P>
殷题题听出了苏渠的伤感,摸摸她的头发。</P>
“看得出来,你是挺伤的。”她轻轻一笑,“放下了就放下吧。本来傅竞尧就属于苏云舒的,只能说,你可以替代她的人,但是享不了她的福吧。”</P>
两个女人碰了下杯子,各自喝一口养生奶茶。</P>
这时候陆望忽然站在窗外,贴着玻璃往里面张望,把苏渠吓了一跳。</P>
“舔狗来了。”苏渠打趣,对着陆望懒洋洋地招手,陆望推门进来,眼睛只盯着殷题题。</P>
“你有时间也不跟我约会,跟她腻在一起干嘛。”陆望强行在苏渠与殷题题之间加了一张椅子,“她这个人瘟神附体,不是生病就是受伤,你离她远点,免得被她瘟到。”</P>
他侧身面对着殷题题,把后背给苏渠,以身做隔离墙。</P>
苏渠气坏了,差点把奶茶倒他的脑袋上。“陆少,我好心给你打招呼,你说的是人话吗?”</P>
陆望扭头斜睨她:“我可没说错。就因为你乱吃醋,罚阿尧光着身体站雪地淋雪,他都气病了,你说说你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