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果这是你想要的话。”傅竞尧放下话就走了。</P>
苏渠也没动一下。</P>
等听到他的脚步声消失了,她才起床吃药。</P>
药没有立即滑入喉管,黏在上颚融化了一部分,苦得她满嘴都是苦味。</P>
可是她除了咽下这苦水,还能怎么样呢?</P>
就像远离他,是她自己不要他的,难受一会儿又怎么样呢?</P>
现在一时的难过,总比以后动不动就觉得难过好。</P>
这是她真正的,因为跟男人产生感情而伤到自己。</P>
她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P>
不值得。</P>
没赚一分钱,对国家没贡献,还伤身体,伤感情。</P>
当殷题题知道苏渠差点就可以被傅竞尧包养,富贵得过一辈子,却被她亲口拒绝,殷题题有种错亿的痛苦感。</P>
“你傻啊,组织又不是只需要你一个。本来你就打算退休了,最后还能完成漂亮的一仗,给组织清除在北城的障碍,组织记你的大功的。”</P>
“你留在傅竞尧身边,花他的钱,又不用怕仇家,说不定以后遇上渡轮的头头,他都得给你敬酒,想想都爽。”</P>
“没有感情怎么了,傅竞尧有的是钱,每个月给你几千万零花钱,他不回来也不妨碍你开心。你顺便包养我,我帮你花钱。”</P>
苏渠听着殷题题叽叽咕咕的吐槽,一点儿都不觉得痛心疾首,哂笑道:“你跟陆望好,他肯定愿意让你做陆太太。你也做阔太太,没事儿咱们就听听戏,晚上搓麻将,天冷去三亚,天热去避暑山庄,好不好?”</P>
“陆望肯定也愿意给你每个月几千万零花钱,你要是给他生一个儿子,奖励几亿,生够三个,就有十亿家产,几辈子都花不完,咱们就去养小狼狗玩儿,想想挺美的呢。”</P>
殷题题不说话了。</P>
苏渠咬着吸管,隔着玻璃看天空落下的雪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