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竞尧的一只手搭在一扇半人高的木门上,瞧着屋檐下看雪景的女人。</P>
她穿着白色羽绒服,漆黑的刘海压在毛茸茸的帽檐下,皮肤雪白,鼻子冻得红彤彤的,嘴唇嫣红,像个雪娃娃。</P>
男人勾唇笑了笑,很长时间没见她,看来她活得挺好。</P>
男人推开门进来,张开手臂将她抱进怀里,大手从她的臂膀往下滑,钻进她的口袋里握住她的手。</P>
忽然,他眉毛皱了皱,抓着她的手拿出来看。</P>
她的手指又红又肿,像胡萝卜。</P>
傅竞尧没见过冻疮,拧着眉问:“这是怎么了?又烫着了?”</P>
苏渠挠挠手指:“我也不知道,手背烫伤那天晚上就这样了。”</P>
说话时,她掀起眼皮,淡淡地看男人皱起的眉。</P>
如果他那时候有对她多一点关心,就不是现在才发现了。</P>
“她那是冻疮。”楚牧从屋子里出来,看了眼苏渠的手,觉得这两人大惊小怪。</P>
苏渠转头看向他:“你打电话叫他来的?”</P>
楚牧将一盘冒着热气的羊糕晾在院子里:“不是。”</P>
楚牧回屋后,苏渠对着傅竞尧笑。</P>
上一次,她赖在陆望的会所,陆望嫌她烦,让傅竞尧来接她。</P>
这一次,傅竞尧是主动来接她,虽然时间长了点儿,但至少说明,他还是会想起她的。</P>
傅竞尧看到她眼睛里的得意,微微蹙了下眉:“你笑什么?”</P>
苏渠道:“笑我们两个竟然都不知道冻疮。”</P>
她忍不住痒,又开始挠。傅竞尧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里:“别挠了,当心抓破皮肤。”</P>
苏渠笑而不语,转头看向院子里竖着的一排大大小小的熊猫。</P>
她指过去:“带你看看我们的作品。”</P>
“我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