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看着她:“你有什么秘密?”</P>
苏渠啃了一半的鸭胗放回碗里,擦擦手跟嘴,走到楚牧身侧,在他耳边低低地说了句话。</P>
女人温热香甜的气息吹到耳朵里,男人浑身汗毛都起来了。</P>
可更让他震惊的是她说的话。</P>
她说,她跟傅竞尧从来没有真正地发生过关系?</P>
苏渠说完后,神神秘秘地看他,声音更低:“所以真正的秘密是……傅竞尧他不行。他身边那么多女人,都是障眼法。”</P>
“……”楚牧无声地瞧着她。</P>
苏渠做作的摸摸脸,矫情的叹了一声:“所以如果你对我有意思的话,也不是没有机会。”</P>
捏捏他的手臂肌肉,很结实,硬邦邦的,不知道是不是天天推磨盘练出来的。</P>
楚牧立即皱眉躲开她的手,苏渠看到他那表情,好像她玷污了他似的。</P>
苏渠嘁了一声,踱步回到灶膛那里烤火。</P>
“这么重大的秘密都跟你说了,可以说他们俩的秘密了吧?”</P>
楚牧收回视线,一根根把猪毛。</P>
苏渠往灶膛里塞了几根木柴,不冷不热地说道:“你不肯说也没关系,大不了我跟傅竞尧说,他的兄弟很‘行’。”</P>
“你——”楚牧怒目而视,“你少胡说八道。”</P>
苏渠冷笑着看过去:“你不是说,你跟他的感情很好,就算我真跟你有什么,他也会大方的把我送给你吗?”</P>
楚牧抿紧了嘴唇,气得说不出话。</P>
傅竞尧对他很好,可不代表他会那么做。</P>
苏渠笑笑:“不要觉得我很坏,我原本的职业是律师,为了挖到秘密,可以想很多法子。”</P>
楚牧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那时候朱萸很喜欢傅竞毅。傅竞毅的母亲有一年查出乳癌住院,他是男人,不方便照顾,朱萸为此放弃了工作去照顾她。陪了他母亲大半年,为此,傅竞毅很感激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