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雪灵舞突然联想到了南宫凌天的父皇,难道他们俩中的是一样的蛊毒么?
“嗯,不过幸好有神医在,虽然费了好些时候,但总算是将爹爹体内的蛊毒去除了。”
“那你说的水熤寒他是怎么知道你娘亲是假的呢?”雪灵舞很是好奇这水熤寒是怎么知道的。
“他是弑罚的主上,有什么事能瞒过他,而我们水族之所以如此太平,全都是因为寒哥哥的庇护。”
“他也是你们水族的人吧。”雪灵舞问道。
“嗯,只是他的身份很是神秘,整个族里都鲜少有人知道,不过我爹爹应该知道,可是我问过他几次,他不肯告诉我。”水染沫淡淡地说道。
“你见过他的真面目么?”雪灵舞突然想起那个银色面具,于是问道。
“没有。”水染沫摇摇头,“就是因为想看他的真面目,才差点害死了简哥哥……”水染沫低声喃喃道。
“差点害死简大哥?此话怎讲?”
“那夜我偷偷潜入寒哥哥的房间,想要掀开他的面具看他的容貌,可寒哥哥突然间睁开了眼睛,且拿着短匕直接向我刺来,因为屋内漆黑一片,寒哥哥没有认出我来,而我当时吓呆了,傻傻地楞在那里完全不知躲避,幸好简哥哥突然破门而入,且推了我一把,只是那短匕却刺入了简哥哥的后背,很深。”说道这里,水染沫的眼里闪过一丝歉疚。
“原来如此。”难怪每次见水染沫看简大哥,眼里总是带着一丝亏欠。
“不过万幸的是寒哥哥避开了要害,简哥哥才捡回一条命,不然以当时匕首没入身体的长度,简哥哥定然当场毙命了。”
“果然是个冷血动物,下手如此之狠。”雪灵舞小声地咕哝了一声。
“嗯?灵儿姐姐你在说什么?”水染沫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好了,说了这么多也该累了,赶紧好好休息休息,这样身体才能恢复得快些。”雪灵舞扶着水染沫躺了下来。
“灵儿姐姐,简哥哥真的是个好男人。”水染沫却是将这件事放在了心上。
“哎哟你瞎说什么呢,我只是把他当做兄长来看待。”雪灵舞颇感无奈地说道。
“现在开始换个角度看也不迟啊。”水染沫浅笑道。
“你不要拿我来当你弥补内疚的筹码哦。”雪灵舞眯着眼睛一眼看穿了水染沫的心思。
水染沫脸色微红道:“哪有,只是沫儿发现简哥哥看你的眼神有些与众不同罢了。”
“那一定是看错了。”雪灵舞替她盖好被子,道:“别瞎想了,赶紧休息,我去给你煎药。”
“谢谢。”
雪灵舞笑了一笑,然后转身走出了屋子。
深深地叹了口气,雪灵舞便往药房走去。
“舞儿,舞儿?”不知过了多久,发呆的雪灵舞被天玑子的叫唤声拉回了思绪。
“师伯,你叫我?”雪灵舞怔怔地看着他。
天玑子微微一笑,道:“再不将你唤醒,怕是这药房都要被你烧了。”
“啊?”雪灵舞先是一愣,继而扑鼻的焦味冲上了她的脑门。
雪灵舞一惊,这才发现面前的药罐正冒着一股浓浓的黑烟。
“呀!我的药!”雪灵舞手忙脚乱的想要掀开去看看,但罐子太烫,才刚碰到手就忙缩了回来。
“我真是猪脑子啊。”雪灵舞有些懊恼。
“再熬一副便是。”天玑子从来不会责怪她做错了事。
无奈地她按着简云笙留下的药方重新开始配药。
而天机子站在一边,脸上带着慈爱的笑看着她。
“师伯,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但雪灵舞知道,天玑子每次露出这种笑来,就说明肯定是有话要说。
“没什么,只是过几日舞儿又要出谷了,师伯想好好地看看你。”
“师伯,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师傅那套油嘴滑舌了,好好的看看我,以后天天都能见到我,别嫌我烦……等等?师伯,你刚刚说什么?”雪灵舞反应了过来,木然地看着他问道。
“哪一句?”天玑子浅浅一笑道。
“好好地看看我上一句。”雪灵舞说道。
“嗯,让我想想。”天玑子假装一脸深思。
“师伯!我什么时候说要出谷了?”雪灵舞忍不住了,大声问道。
“哦,原来是这一句。”天玑子状似豁然开朗。
“师伯!”雪灵舞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自己不在谷里的这些日子,看来师伯是被师傅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