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简云笙前来与众人告别。
“简哥哥,你要走了?”躺在床上的水染沫有些意外的问道。
“嗯,怕是多耽搁些时日,南黎国的皇上就多几分危险。”简云笙忧心道。
“确实,那简大哥一路小心。”雪灵舞说道。
“嗯,那沫儿就拜托你了。”简云笙说道。
“你就放心吧,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想要有危险也难哪。”雪灵舞得意一笑道。
“嗯。”简云笙浅浅一笑。
“我送你出去。”一边的天玑子淡淡地说道。
“那就有劳天玑子前辈了。”简云笙拱手恭敬地说道。
“对了,鬼子前辈呢?晚辈去跟他道别一声。”简云笙没见到鬼子的身影,觉得应该亲自去道别一声。
“你不用管他了,就让他在屋子里发霉好了!”一说起鬼子,雪灵舞就气不打一处来。昨晚自己去他房间找他,他竟然趁机钻进了底下密室,还把门封死了,看样子根本就不打算把金灵蛇还给自己了!真是太可恶了。
“这……”简云笙却微微面露难色。
“好了,走吧,没关系的。”一边的天玑子说道。
“好。”既然天玑子前辈都开口了,那只能作罢了,“灵儿,保重。”简云笙颔首道。
雪灵舞笑着点点头。
简云笙走了,师傅也躲着自己,雪灵舞觉得有些无趣,见水染沫的身子好些了,于是就来找她聊天。
“沫儿,今天起色好多了呀。”
“嗯,确实感觉力气也有了一些,这几日多谢灵儿姐姐的悉心照顾了。”水染沫感激得笑道。
“与我客气什么。”雪灵舞一边检查着她身上的伤口,一边问道:“对了,你与简大哥是怎么认识的?”
“简哥哥么?”水染沫微微一愣,似在回忆。
“对啊,看你们俩应该很熟吧。”雪灵舞不经意地问道。
“嗯,确实,我记得我十一岁的时候,有一日爹爹病重,于是有人找来了神医给爹爹看病,而那时简哥哥就跟在神医的身边,就这样我们认识了,不过那时也只算的是打过照面的陌生人罢了。”水染沫缓缓地说道。
“哦?看来你们之间还发生了什么事吧?”雪灵舞就当听故事一般问道。
只是水染沫这时却用异样的眼神看着雪灵舞。
雪灵舞刚开始并未察觉,待她察觉之后,呆呆地问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灵儿姐姐莫不是对简哥哥……”水染沫欲言又止。
“对他如何?”雪灵舞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待她反应过来之后便急急否认道:“哎啊你在乱想些什么啦,我只是好奇才随口问问罢了。”
“沫儿可没说什么哦,灵儿姐姐何必急着否认呢。”水染沫扬起一抹坏笑。
“小丫头,精神稍微好点儿了就开始打趣起我来了。”雪灵舞噘着嘴佯装生气的瞪了她一眼。
“沫儿哪敢打趣姐姐呀,不过沫儿倒是觉得姐姐与简哥哥挺配的呀,男的俊女的美,多登对。”
“登对你个头啦。”雪灵舞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你到底说是不说呀?”
“说说说,我说。”水染沫娇笑了一声,接着说道:“爹爹的病来势凶猛,连神医都觉得有些棘手,且这病不是一两日就能看好的,于是神医与简哥哥就在我家住了下来……”
水染沫的思绪拉开了……
因为朝夕相处,所以与简哥哥也渐渐地熟了,简哥哥很温柔,自小如此,所以每次我在外闯了祸,他总能微笑着包容我,有时还替我顶罪,我们先相处的很开心。直到那一天,他来了族里,发生了那件事……
“他?谁啊?”
“水熤寒。”当水染沫的嘴里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眼里充满了爱慕之意。
“水熤寒!”雪灵舞的心跳似也漏了一拍,脸上闪过一丝愕然。
“是,水熤寒,那个如天神一般的男人。”水染沫的眼里除了爱慕还是爱慕,就感觉水熤寒是她生命里唯一能够让她发光的人一般。
“他,怎么了?”雪灵舞疑惑地问道。
“他将我母亲杀了。”
“什么?他杀了你母亲?”雪灵舞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既然水熤寒杀了她的母亲,她应该感到愤怒才是啊,为何却是一脸痴迷的模样。
“不过那个女人是假的,而我真正的生母早已被他们害死。”水染沫说到这里,眼里的爱慕总算起了一丝波动,露出了恨意。
“你的意思是那个被水熤寒杀了的人并不是你的母亲?”如果是这样,那还说得过去。
“对,她易容成了我母亲的样子,且给我爹下了慢性蛊毒,所以平日里并没有发现有何不妥,但是这蛊毒一旦发作,却是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