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要喊,救命啊,救命啊!”秋昙大喊,秦煜只好又捂住她的口。
如此挟制了她一路,最后秦煜强拉她去到福来客栈,给她开了间上房,正是秋昙原先住的那屋。
秦煜将她推到床上,“好好睡一觉,我还有些事要办,明日再启程回京。”
“秦煜,我不跟你回去,我不是你的奴婢了!”秋昙一个挺身坐起,秦煜却好似没听见,冲她笑了笑道:“桌上有你爱吃的酸梅汤,冰镇的,”说罢便转了个向,转着轮椅往外去了。
“我不喝什么酸梅汤,我要出去!”秋昙起身冲过去,房门却在她面前“砰”的一声阖上了,两个侯府长随正守在门口,而秦煜已由守诚推着往楼道口去,只见守诚俯身对秦煜道:“二爷,方才那使软剑的,您可要去衙门瞧瞧。”
“我瞧他做什么?”秦煜漫不经心说了声,忽想起什么,冷笑道:“我险些忘了,他是右手搂的秋昙,那便去传话,让剁了右手。”
秋昙隐约听见两句,吓得腿一软,后退数步,最后双腿挨着椅子,“噗”的坐倒在竹椅上。
秦煜太狠了,该不会她不愿随他回府,他便将她的腿剁了带回去吧,毕竟他多少沾了点变态不是么?
愈想愈害怕,愈想愈不安,秋昙索性起身在屋里来回踱起了步子。
不多时,楼道里传来一阵纷沓的脚步声,渐渐朝这屋靠近了,门前两个长随拦住要进门的人,“二爷吩咐除他之外任何人不得进这屋。”
“二爷何处去了?”
“不知道。”
“罢了,你把这银镯子转交给二爷,就说是昨儿那粉色荷包里的东西。”
……
屋里,秋昙听见银镯子和粉色荷包,不由想到自己丢的东西,于是待那人一去她便走到门口,将房门一拉,两长随抬手拦住她,“秋昙姑娘,你再往前便——”秋昙打断道:“我不走,你们把那镯子给我瞧瞧。”
那长随便将镯子递给她,她接过一看,正是自己放在荷包里的虾须镯。
“方才来送镯子的那人是不是额上磕破了?”秋昙又问。
“正是,秋昙姑娘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