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冷笑,立即松开了她,将自己的外裳脱下来从前往后披在她身上,眼睛直望着她,眸底一片冰冷,“你嘴里没一句实话,先前你说要同我在一处,也是哄人的,只是为骗我的赏赐,从我手中拿到身契,筹谋出府,是不是?”
秋昙摇头,“不是,奴婢是真心爱慕二爷。”
秦煜原本已打定主意无论她说什么他也不信了,可这话一出口,不知怎的,他又忍不住相信她,甚至觉着只要这一点没欺骗他,旁的小事骗一骗也没甚大碍。
他重新将秋昙搂在怀里,声调温柔中带着委屈,“既如此,还走什么呢?就待在我身边,一切既往不咎,好不好?”
“那将来呢?”秋昙问。
“不谈将来,就为了此时此刻,你好好待在我身边,我会为我们挣一个将来,好不好?”
秋昙泪如泉涌,再也止不住哭出了声。
秦煜知她答应了,将她搂得更紧,一手还轻轻拍她的背,宽慰道:“总会好的,我们总会好的。”
“二爷,您方才吓坏我了,”秋昙啜泣着,身子在他怀中一颤一颤。
秦煜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方才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只是强烈地想要占有她,他道:“我再不这样了,这就去给你拿衣裳,嗯?”
秋昙从他怀抱里挣出来,一手揩泪,一手拉着披着身上的外裳,点了点头。
却说正屋外,绿浓和翠袖等人站在西厢房檐下听屋里的动静,听到后头渐渐安静了。
翠袖拉了拉绿浓的袖子,轻声问:“姐姐,这是和好了呢,还是秋昙姐姐叫打晕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