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特拉眼角闪着泪花,转身要走,但奥鲁欧拉住了她,“慢着,如果真的是她,我们不是还有话要跟她说吗?”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把两手绕在胸前,仿佛在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平时不怎么说话的根塔走上前,眼里满是悲愤,“事已至此,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视你为战友。从此以后,利威尔班将不再存在你这个人。”
“谢谢你们…”温妮莎平静地接受了绝交的事实,可眼里不禁蒙上一层水雾。她扭过头,听着同伴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的呼吸声。明明知道结果会是这样,明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为什么眼睛还会如此酸痛?
‘这,大概就是神明对我的惩罚吧。’轻叹了一口气,温妮莎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躲在走廊拐角的利威尔听见了病房里发生的一切,等他们四人离开后他才走进病房,“伤口怎样了?”
“我看不见,你比我清楚。”温妮莎眨了眨眼,将泪水憋了回去,“你真应该第一鞭就将我打晕过去,害我疼了那么久。”
“要是第一鞭就用那种力度的话,你会死的。”利威尔瞅了眼温妮莎的背部,从衣服拱起的地方隐约能看出她背部包扎的痕迹,应该没什么事。他来到病床边的椅子坐下,按了按温妮莎的后脑勺,“搞出那么大的动静都不事先说一声,调查兵团兵团对你来说就只是争权夺利的工具而已吗?”
“这么理解好像也没错。反正无论你们同不同意我都会这么做。不跟你们说可以少些阻挠。”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利威尔皱起眉头又看了眼温妮莎的后背。
“我自有我的打算。只是,接下来的困难只能由你们调查兵团去应对了。”
“话说回来,你真的在约瑟夫被害的现场闻到了烟味?”温妮莎问。
利威尔点点头,“没错。那个叫杜兰德的宪兵分队长调查那个人很久了,他的推测应该没错。你问这个做什么?”
温妮莎抿了抿嘴角,露出胜券在握的眼神,“没什么,只是想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