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高层是不会如此斩钉截铁地肯定温妮莎就是犯人。就算不敢相信,士兵们也都被迫接受了这个现实。
“终于找出这个叛徒了。”
“亏我还那么相信她…”
议论声在其他人看到利威尔班的另外四名成员时戛然而止,大家都躲得远远的。此时他们四人的心情也很沉重,当然,作为温妮莎的战友,他们依然不约而同地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到医务室,想要当面向温妮莎问个明白。
“呜…”温妮莎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趴在了医务室的病床上,身上的衣服换了,伤口貌似也被处理过,但背部依然传来阵阵火辣辣的疼。
“她醒了。”埃尔德说。
温妮莎转过头,利威尔班的另外四人正站在床边,神情复杂地看着她。
“你们怎么在这里?”温妮莎气若游丝地问。
“温妮莎,那件事,是真的吗?”佩特拉断断续续地问。
温妮莎沉默了两秒,“没错,确实是我做的。”
“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情!”奥鲁欧发飙冲到最前面质问道。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温妮莎装出不可一世的语气,“因为留在调查兵团,我那有钱的男朋友跟我分手了,我难道不能拿些补偿吗?”
“你…”听到这个理由,大家都对她恨得牙痒痒,想要破口大骂以及痛打一顿这个家伙,但共同训练、共同战斗的点点滴滴却浮现在眼前,把所有怨怼都堵在了喉咙。
短暂的语塞之后,还是佩特拉先开口,带着鼻音说:“既然你已经没事了,那我们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