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立刻向前查看,见温妮莎还有意识,只是呼吸比较急促,便做了个‘可以继续’的手势。
随后,第二下、第三下,随着一声声清脆的声响,鞭子划破空气,撕裂肌肤,温妮莎的衬衫上逐渐显现出一道道鲜艳的血痕。她的脸色逐渐苍白,微弱地呜咽着,细密的汗珠布满额头,手指关节近乎完全僵硬地弯曲着。
看见温妮莎单薄的身躯被折磨成这样,即使是身经百战的调查兵团分队长们都别过脸,不忍再看。
虽然每打一下军医都会上前检查一遍温妮莎的情况,但第六鞭的时候,温妮莎还是直接晕了过去,脑袋垂下,脚底虚浮地轻轻摇晃。
“停,她已经不行了。”军医连忙做了个‘暂停’的手势。
“啧…”利威尔扔下长鞭快步走了过去,一边帮忙把温妮莎放下来一边抱怨:“真是麻烦的小鬼。”随后他急忙把温妮莎背到去了医务室,她要是真死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第二天,佩特拉在训练场集中的时候,没有等来温妮莎,反而等来了一份处分通告。埃尔文站在演讲台上向所有士兵宣布了对温妮莎的调查和处分结果:剥夺其士兵的头衔,并且准备在她伤势稳定之后移交宪兵团。
“什么?”所有人都一脸不可思议,窃窃私语的浪潮以演讲台为中心向外扩散。
“怎么可能?”佩特拉急得眼睛泛红,她不相信温妮莎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作为温妮莎的前任长官,纳拿巴也感到很纳闷,相处时间虽不长,但他自认为还是比较了解她的人品的,可现实却让他有点陷入自我怀疑。
“如果我能早点发现她是那样的人,今天的事情是不是就可以避免了?”纳拿巴问米凯。
米凯摇摇头,“连埃尔文和利威尔都看不出来,你就不要自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