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男人的宅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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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天凤朝歌斗完,阿黛斗,各种宅斗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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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桑凝果然是战斗力升级……

这是拐着弯儿说桑凝东施效颦,明明不是天瑞人,却装作一副天瑞人的样子,倒是桑凝一脸的波澜不惊,笑得分外得体:“元侧妃过赞了,小女知道将要和亲天瑞,日后生活总难免要改过来,所以先熟悉了天瑞的一些礼仪习惯。

她说的隐晦,同样也给乐亭留足了面子,倒是回答的滴水不漏,桑凝便微笑点头不再说话,倒是元袖姿有些看不下去:“公主好像是囚夷蛮人,这一身衣裳倒是看不出来。”

阿黛淡淡的笑着道:“郡马是东越的乐王爷,天瑞总有一些事情要有人来做,郡主府也不能只靠着爵位过日子,只好做点事情。”

桑凝看着阿黛挽起来的头发微微的有些惊讶:“郡主竟然已经嫁人了吗?不知夫君是…”桑凝有些犹豫,显然是看的出来阿黛一身的官服,但是将头发全都绾了起来,便有些惊讶她是嫁了谁,毕竟嫁人之后居然还游走朝堂显然是很奇怪的。

阿黛坐在太子的左下手,桑凝坐在太子的右下手,太子妃游倩倩坐在太子的左侧,而他的侧妃元袖姿则是坐在了阿黛的下首。

桑凝柔和的笑着行礼:“是,多谢殿下款待。”一边说着一边带着自己的侍女香风袅袅的走到了自己的席位上。

她们中间定然要再次争斗一番太子稍微有些疑惑的看了桑凝一眼,便温润的笑着道:“还请公主坐吧,今日的午膳就算是同公主接风洗尘了。”

阿黛勾了勾唇角,倒是没有想打,这个桑凝竟然能够活到现在,她们几次交锋,中间的血海深仇绝对不是桑凝一句过去了就会过去的。

同样,她的心计也会有很多的改变。

曾经的桑凝大胆,热烈,敢爱敢恨,性情泼辣果断,善良而天真,稍微的骄纵,现在的桑凝却是温柔,沉静,可亲,看起来端庄温柔,完全没有以往的骄纵。

她们除了容貌相同,性子已经完全不同,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一派贤良端淑的样子,竟然完全不同于以往的桑凝,若不是知道,阿黛简直以为这个是桑凝的双胞胎姐妹。

桑凝一路道殿中,对着太子和阿黛慢慢的弯下腰身,一个标准的天瑞请安礼:“囚夷桑凝见过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见过郡主,郡主万福。”

桑凝身边跟着一个侍女,相貌普通,左脸一片白色的疤痕,看起来感觉有些寒掺,穿着一身素青色的长裙,上面一个掐金丝褂子,头上绾了一个简单的丫鬟髻,簪着一个碧玉簪子,垂着头跟在她身后,看起来毫无存在感。

桑凝一身粉白色百褶如意月裙,藕荷色琵琶衿上裳,身姿娉婷,白皙的肌肤泛着稍微的苍白,一双眼睛含着淡淡的笑意,带着矜持,一派端庄的样子没有一点儿其他的情绪,她头上绾了一个飞仙髻,带了一套粉玉头面,并着一排粉色小珠钗,看起来非常的漂亮。

阿黛有些惊讶得眯起眼睛看着对方缓缓走进。

对方一身粉白色长裙,是天瑞的衣饰,不是囚夷会有的衣饰习惯,女子步履翩然,身姿摇曳,看起来像是一个深闺小姐一般优雅端庄,同样也千篇一律,缺少不同。

太监尖锐的声音下,阿黛回神看去,就看见殿外出现一个女子,当下有些一愣。

正是游神之间便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囚夷桑凝公主觐见——”

没想到天亮不久就下起雨来,菲菲雨声倒是很快而来,阿黛看着殿外的细雨有些出神,殿下似乎一直很喜欢较为阴凉的天气,这样的雨天定然是要好好的看赏一番,别不注意淋了雨,受了寒气终究不好。

这边阿黛下早朝后倒是没有去工部,而是跟着太子去了宫里,等着囚夷的联姻公主桑凝过来,顺便陪着他们用一顿午膳。

…………………

阿黛这里倒是不必要总是用炭火,毕竟她有灵力护体,倒是不怕。

乐亭皱着眉,转身离开,另一边凤朝歌回到涵祭阁便淡淡的吩咐慈雪:“将涵祭阁的炭火都送到雨禾院去吧,让香湘先凑合着用,骆公子的身体确实有些不好。”

一边想着,慈雪也无声的消失在屋檐下,跟着凤朝歌的方向离开,乐亭看着离开的人,稍微的有些皱眉,却觉得有些棘手,只要这个男人躲着他,他确实没有办法,毕竟这男人和阿黛住在一起,他不好过分针对。

府中的一些粗使下人,他们都是曾经宸王府的老人,如今跟着重建的郡主府,各个都是性儿好的人,很有分寸,也忍着砚非的无礼,这样确实有些不好。

乐亭这样的滥权争斗确实有些过分,他要考虑同郡主说一说了,而看慈霜的样子,显然乐亭有些东西是没有听从慈霜的建议,这砚非如今也是看着主子风光,自己也忍不住得意,对着府中其他的侍人也是多了好多的不礼。

对待骆良和凤朝歌还有那位明公子简直像是正室夫人对付夫君的几个姨娘一样,而实际上,凤朝歌是郡主的正经的恋人,骆良是郡主的手下,那位明公子是郡主的客人,他们都算是主子,却比主子的身份更多了一些东西。

慈雪看看慈霜一眼,在他眼底看到了不耐同烦躁也略微皱了皱眉,乐亭这完全像是内宅妇人一样的争斗确实有点儿过分。

凤朝歌这样做,其实完全是为了省力,他也没有在意别人的看法,长长的大氅稍微的有点儿拖地,沾惹了水汽,他却丝毫没有在意,一路走了过去,消失在湖面上。

因为没有谁的轻功能够如此的厉害,而飞行阵法又不用接触水面,凤朝歌这样一路走过去显然是格外高明的功夫。

乐亭和砚非就目瞪口呆的看着凤朝歌走在水面上好像走在路面上,一步一步的悠悠逛过去,一般的人用轻功在水面上借力,也不会踩在水面上像踩在路面上一路走过去,便是初零境界的人也未必能够做到。

他不想面对乐亭,这个阿黛名义上的夫君,还算是郡主府的主人,他没有必要去争锋。他不想搭理乐亭,看见水榭到看台来的路被砚非正正挡住,便稍微的有些烦躁,转身直接翻过栏杆,就落在水面上往外面走去。

但是凤朝歌却不想再纠缠只是对骆良淡淡的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没有兴致了,我先回了。”

乐亭皱眉,被面前脸都没有露出来的男人压了一头气势,让他有些不高兴,对这个男人的防备更加深了一些。

那些铭刻在凤朝歌骨子里的俯瞰众生的藐视,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和蔑视生命的贵气,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消弭的。

凤朝歌说话永远有一种不急不缓的静定之感,说起话来带着七分矜贵,两分疏离,有一种不管怎么说都是非常的高贵的感觉,好像他就算是说自己是一个乞丐,他还是有一种不同于乞丐能有的高贵出尘的感觉。

凤朝歌将自己的眼睛遮挡住,然后淡淡的道:“在下流落人,幸的郡主收留,不敢污了王爷的眼。”

砚非趾高气昂的跟在乐亭身后,轻蔑的看了骆良一眼,然后挑衅的看着身边没有一个伺候的人的凤朝歌。

而更重要的一点儿是,乐亭知道阿黛心里一直有一个人只是不知道是谁,他是想来试探一下这个男人。

乐亭一路径直往里面走,到了一处小坐榻处坐下,他还没有见过凤朝歌,只知道阿黛身边有一个男人,被府中一干的侍卫尊称为“殿下”。他很好奇这个人是谁,因为他居然能够得了阿黛的青眼,同她住在一个院子里。

慈雪无声的出现,看了跟在乐亭身后的慈霜和砚非一眼,又重新看向凤朝歌,见他还是靠在栏杆处,看着外面的春雨,便无声的消失在屋檐处。

骆良停下手中的动作,凤朝歌皱了皱眉,将自己放在一边的素色大氅拿起来,系在身上,并且将兜帽盖上,当他将兜帽戴上的时候,乐亭也走到了。

脚步声传来,乐亭的声音就传来:“一直想要见公子,今天总算见到了。”

悠悠的琴声里带着些沧桑,混着外面淅沥的雨声,听起来格外的美丽,倒是非常的优雅,光秃秃的湖面上淋淋水波不断的晃动,端起自己手里的茶盏慢慢的抿了一口。

凤朝歌没有再说话,骆良也皱眉,有些不能理解凤朝歌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只好重新开始抚琴。

骆良点头,稍微的皱眉:“的确,听楼中传来的消息,南方的屋檐上的积雪现在还有一寸后,我们天瑞这里的雪都已经化尽了。”

凤朝歌重新看向外面,清淡的道:“今年冬天南方的雪好像比往常的时间更大了一些。”

事实上,这一个冬天,因为有苏素的照看,骆良的身子好了很多,一个冬天都没有怎么病过。

凤朝歌深深的看着乐亭,神情里带着一些说不上来的意味,大概是苏素那几年的折腾,骆良变得非常的自闭,不管受了多大的委屈,被仆人欺辱了还是什么都不说,好在郡主府的规矩森严,香湘和云伯都是很干练的,才没有让他过得更艰难。

骆良听见他这样说,便柔和的笑了一下:“我的身子实在太糟糕了,总有些不好的时候,病也是常事儿了。”

骆良身子非常的娇弱,阿黛新婚那天还被伤了一下,虽然不是很严重,却也病了几天,如今天气虽然转暖,但是非常的潮湿阴冷,便是府中的其他侍人都觉得有些冷了,何况骆良这样需要养病的人,这小半个月病了两回,苏素都有些不高兴的过来同他反应。

乐亭就真的将雨禾院的炭火停了,如今涵祭阁还有忘月居的几个地方点着炭火,其他的地方竟然全部都停了。

前两天的时候,猎苑的图纸有一处小问题,但是很难解决,阿黛熬夜赶稿子,乐亭半夜的时候过来说雨禾院的炭火用量太大了,而且今年冬天天冷,府里购置的炭火不够了,阿黛就让他去买,乐亭却说如今天气转暖,已经没有几处购置炭火的地方了,阿黛一时不耐,直接来了一句:“那就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