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宸王有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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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死谢罪~

妞儿啥都不说了~

------题外话------

算了,相信殿下有自己的理由,她便听话就是了。

阿黛也知道有些东西是禁忌,不是她该知道的,所以一直没有多问,她一直记得,殿下说过,要做个听话的好孩子。

在去找凤朝歌的时候却皱了皱眉,凤朝歌每年都会有一段时间去禁院走一趟,时间不固定,次数也不固定,但总是要去看一看。

不过,她却记得,每次她从外面回来,青奴经常性的会让她在用些东西在沐浴更衣,便没有多想,点头匆匆向凤朝歌的房间去了。

青奴微笑着点头:“好,如此,属下便去小厨房看看,送些小点心和膳食过来。”阿黛不解的看了青奴一眼,这个时辰……应该不需要用膳吧。

阿黛一愣,微微“啊”了一声,不再多说,眼睛里却多了些深思,随后她便对着青奴摆摆手:“算了,叔叔不必跟着我了,我自己去找殿下就好了。”

听到阿黛埋怨,青奴有点迟疑,随后苦笑:“郡主,殿下去的……是禁院。”

如今,过去十年,曾经的小姐都基本上出嫁了,现在的京中贵女,彼时也不过是始龀之年,关于宸王能听到的更是多神话,她们如何能起的了心思?

其实,这装病倒不是没有一点儿好处,大病十年,正好帮凤朝歌挡了不少亲事,不少小姐都是顾忌着宸王病重,没敢上门提亲。

阿黛一直也同所有人的想法一样的,殿下出生的时候先天不足,身子本身就带着些病症,娇弱的很,要好好的保养。

弱智治疗起来也是非常见效的,只是到底有点问题,所以孩子还是有点儿反应迟钝,偶尔会感觉有些呆傻。

除了皇帝青奴一些人之外,就连阿黛竟然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的,当年孩子有些弱智,凤朝歌在想办法为她调理弱智病症的时候,似乎损了她的一点儿记忆,她五岁的记忆有些混乱模糊,似乎只记得自己曾经是街头乞儿,被殿下捡了去,然后成为他的养女,其他的竟然忘了不少。

就是这样,凤朝歌的寒毒一直没有解开,多年受寒毒侵袭,身子就格外的弱,一个不注意就会染上些头疼脑热的小病症,偏偏总是好的慢,将养数日才好一些,而他身中剧毒的事儿一直都是一件机密,不少人都以为是当年先皇后早产,而且伤了身子,所以凤朝歌出生起身体就格外的弱上一些,胎里带的病根,总也好不了。

凤朝歌的身体一向是时好时坏,后来凤朝歌再也没有取过阿黛的血,十年过去了,阿黛甚至已经忘记了曾经被凤朝歌喝过血的事儿。

阿黛立刻皱眉:“殿下之怎么回事儿?他的身体一向不好,既然下了雪,不好好的歇着,晚上还出去了?叔叔怎么不知道劝着点儿?”

看孩子的样子,青奴就知道阿黛很惊讶凤朝歌居然在卧房里,便颇为无奈的道:“殿下前几日晚上没有好好休息,夜里下了点雪,一个不注意染了风寒,这两天头疼的厉害,就在卧房里歇着了。”

阿黛步子一顿,很是惊讶的看着青奴,殿下竟然在卧房里?要知道凤朝歌生活作息非常规律,平日里最不喜的便是待在卧房里,除了晚上休息和午休,他基本不会在卧房里,多是在书房之类的地方,今儿这是怎么了?

青奴听到这话,微微叹气,很是无奈的样子:“殿下正在卧房里歇着呢。”

“哎,叔叔就是讲究太多了,这么麻烦,很费功夫呢,”阿黛嗔怒的道:“哦,对了,殿下在哪里?”

青奴倒也没有拒绝她的拉扯,只是温和的笑:“前几日朝廷里便收到消息,说太子差事办的极好,已经打道回府,属下算着路程,猜着郡主会这几日回府,便差了人到城门口守着,看到郡主回来了,便赶紧来报,好在宸王府距城门有些远,倒是正好准备迎接郡主回府。”

王府的大门基本上只有宸王或者郡主出门才会开启。

宸王府如同很多贵族世家一般,正门很少开启,除了很重大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关着大门,在正门的左右各开着一扇小角门,平日里侍人仆从要办事都是从那里出入的。

阿黛连忙上前一把扶住他:“叔叔太多礼了,麻烦您了。”说着将马缰丢给一边的侍人,一边拉着青奴的手往府里走:“对了,叔叔怎的知道我这会儿回府?我记得我没有提前给您信儿。”

“恭迎郡主回府。”青奴微笑着弯下挺直的脊背,声音里也带着些温和喜悦。

十年光阴,青奴也已经略显老态,昔日俊美温和的面容带了些沧桑,额头眼角都多了些细纹,鬓角的发丝也有点花白,却是一样含笑的眼睛,慈和的像是纵容孩子撒娇的母亲。

阿黛错愕一下,扬起笑脸:“青叔叔!”

刚刚到达宸王府,一抬头便看到青奴正立在王府正门,面色含笑的看着她,正门大开,后面侍立一队侍人,恭敬的屈膝行礼。

这厢,父子俩商讨完政治大事儿,开始叙叙父子情的时候,阿黛也已经一路奔回宸王府。

父皇,您难道不觉得自己有点儿偏题了吗?

“……是。”

“你明日便去宸王府走一遭吧,试探一下朝歌的意思,顺便把宫里面新贡的那只粉玉铃铛给他送去,他一向喜欢这种小饰物。

皇帝也是愣了一下,竟然忘记考虑凤朝歌的变数了,不由的按了按眉头,难道是因为许久不见他的动作就忘了他?

女子的及笄礼非常重要,想来皇叔应该会非常重视,那么阿黛的社交应该也会打开了,他又继续问:“六月的拜朝会,皇叔可还要参加?”

对了,太子思考着开口:“启禀父皇,今年四月,应该是幼清郡主的及笄礼了,不知皇叔的意思是?”

深思之中,应对帝王仍然不敢怠慢,太子非常恭敬的答应:“是,儿臣遵旨。”

而仅仅用儿子这个身份的时候,父皇未必偏心于他多少。

然而这事儿却让太子非常警醒,皇帝也许有一点儿偏爱他,但是这只是对未来储君的一个期许,换一句话说,换成任何一个人,他是储君,就有可能被偏爱,被期许。

这也是太子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当年四皇子母族阮府做下谋逆大罪,四皇子都没有遭受牵连,为何这五皇子不知做了什么,却惹得父皇这般绝情?

但是,他却根本不知道,五皇子当年是怎么得罪了父皇,让他这般狠辣的处置了五皇子所有势力,干脆利落的不留痕迹,若不是宗蝶上还有这么一号人,如今瑞京已经没有人记得还有五皇子这么一号人物。

就连五皇子母族满门,都死的极为冤屈。

可是他不敢多言,他这个父皇看似对他亲近,实际上也却是略微倚重偏爱于他,但对于其他的兄弟也无不是温和无忌的,似乎对他们这些孩子格外的不设防备,但是他却记得五皇弟曾经做下不赦大罪后,极其残忍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