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葱像霜打的茄子,一路上捂着肚子,“护送”着秦百福和姚月朔,回到了贤章馆。
其手下士卒虽然一脸好奇,却也没人敢问。
而姚贾听到传报,又迎了出来。
见郭开和赵葱都来了,他料定出城的事情,已经办妥。
姚贾心中大喜,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是和郭开客套了一番,将众人让进了屋内。
秦百福看到了姚贾,吕四亩和李信,唯独不见韩祺,心里泛起了嘀咕。
姚月朔并未察觉,而是将赵葱“甘愿”护送大家出城的事,说了一遍。
姚贾听罢,爽朗一笑,冲着赵葱抱了抱拳,答谢道:“那就有劳赵将军了。”
“不敢不敢,为赵秦修好,护送秦使出城,都是葱应尽之责。”
赵葱嘴上说着,心里那叫一个无奈和憎恨。
看着他有苦说不出的样子,姚月朔心里想笑,和秦百福偷偷挤了挤眼。
“姚大人,既然赵将军来了,本相的意思,大家就赶紧出城吧,以免天亮人多难行。”
“只要大家离开邯郸城,往后一路,有百福兄弟身上的玉佩,可保畅通无阻。”
“丞相所言,正是老夫之意。早些时候,车马已经备好,随时可以出发。”
姚贾说着,叫来下人,只是挥了挥手,贤章馆顿时忙碌了起来。
李信和吕四亩听了他的吩咐,带着郭开和赵葱出去准备了。
屋里只剩下了秦百福、姚月朔和姚贾三人。
“大人,韩祺怎么不见了?”
“哦,韩公子?她说韩国使臣就在邯郸,月朔前脚出门,她后脚就去找韩国使臣了。”
“韩国使臣在邯郸不假,可这深夜满城巡兵,她一个人为何如此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