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葱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郭开的相府,还未及进屋,就大声嚷嚷开了。
“丞相,末将才刚刚忙完王事,所以来晚了,不知丞相白日里唤末将来所谓何事啊……”
说着,他一头钻进了正堂。
却见,秦百福正和郭开站在一起。
他吓得一个激灵,转身就要离开,没想到姚月朔已经手提铜剑把退路给封住了。
见走不了了,赵葱立马回身,拱着手,赔起了笑脸。
“嘿呀,是百福兄弟啊,你怎么也在丞相这里?”
“怎么?一把大火没把我们烧死,让赵将军吃惊了?”
听到秦百福的话,赵葱自知事情败露慌了神,可转眼想了想,并没被秦百福等人抓住现行,便嘿嘿一笑,抵赖道:“兄弟这是哪里话,哪里着了大火,葱完全不知啊。”
“完全不知?既然赵将军不知道,为何见到我们,就转身要走呢?你在心虚什么?!”
秦百福说着,怒瞪起双眼,向前逼近了一步。紧接着,刺啦一声,佩剑拔出了一半。
赵葱以为秦百福要杀自己,啊呀尖叫,倒退了好几步。
可武将的本能,还是让他下意识地将手伸到了佩剑之上。
赵葱反应也算迅速,可终归是晚了一步,姚月朔的铜剑,早就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一股冰凉,瞬间流到了他的心里。
“兄弟饶命,公子饶命,我,我都说,我都说……”
秦百福和姚月朔还没怎样,一个堂堂的赵国将军,就被吓破了胆。
“说!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要是敢有半句隐瞒和欺骗,立马割了你的脑袋!”
姚月朔说着,一边将赵葱的佩剑摘下,扔给了秦百福,一边稍微用了用力,手中的剑锋就划破了赵葱的脖颈,顿时,一股鲜血冒了出来。
钻心的疼痛,差点把赵葱吓得尿到下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