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永久使用，也不是再延50年，怎么做？10年？”</P>

精神意志团上下晃动。</P>

“只需要再延10年，确定？”</P>

再次上下晃动。</P>

不是延更久，只需要延10年。</P>

“好，我明白了，尽快为你办理，三天之内就办好。”</P>

孔世昌照片上的军衔，应该是军区司令员级别的，像这样的人，应该葬入国家公墓园，不知何故，居然葬在民间的公墓园。</P>

她将那株假树重新种了回去，一切都恢复成最初的样子。</P>

离开孔世昌墓后，她继续拾阶而下，牢牢记住了这里的方位，刚下了不到十步台阶，一枚意志团在往她身上轻撞了一下，示意她跟着去。</P>

意志团走了不到二十米，就在两块巨石条连接处上下弹跳，琬琰走近，他还在弹跳，这巨石条连接处，莫不是有什么东西，她将上头的细沙、泥土清理干净，石头缝里有两枚硬币，已经风蚀变色，但还能辨出这是两枚一元的硬币。</P>

不如早前的古董硬币，这是菊纹硬币，一面是菊，一面是“1元”，这种硬币的价值已经过时，1元等同5角的价值，拿到银行就能兑换。</P>

第二枚硬币，同样是面值“1元”的，是同年由央国人民银行发。</P>

她对着精神意志团鞠了一个躬：“多谢！”</P>

意志团左右晃动，意思是不用谢。</P>

她现在的精神力能铺展百米远，这么一铺展开，发现地下埋了不少的硬币，在全球大疫病前后，家中有人过世，下葬之时是会撒硬币的，还有的直接将硬币与骨灰一起埋在地下，只是直接埋在泥土里，几乎都已腐蚀，像这种落到石缝里，又被泥沙掩埋，却因石缝相较干燥得以保存下来的不多。</P>

她发现了或藏在石缝、或落到沙石中的硬币，一角的居多，也有五角、一元面值，集少成多，这样寻找，竟有二十一枚，有三枚已经辨不出上头的纹路与文字，已经无法兑换。其他的能清晰地辨认面值与发行年。</P>

回城的公交是夜里九点最后一班，八点半后，她离开公墓园赶到公交亭，正好看到一辆104路公交车，上头只得寥寥三个人，其中一人就是那位管理员大叔，另外有两个也是熟人，是早上说要去村子里相亲的那对母子。</P>

和早上来时的欢喜相比，母子俩疲惫中带着落寞，想来是相亲不顺利。</P>

管理员大叔见到琬琰，“姑娘，你拔野菜、打扫的那些墓碑，是你家亲戚？”</P>

琬琰想到自己在石头缝里取硬币的事，对方都给她寻好理由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大疫病前后，我们家人丁挺兴旺的，亲戚朋友也多。我妈常说，这公墓园里，好些人她都听说过和见过……”</P>

管理员大叔面露欣慰之色，“时代不同了，一到清明来扫墓的人越来越少了。难得你们家还念旧，把亲戚家的墓都给拔了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