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眠——闹了半天，夫人是扶弟魔！</P>

但不知道怎么劝，也得劝！</P>

沈眠眠硬着头皮，“咳……夫人可以对侯爷更好一些……”</P>

丁氏苦笑，“侯爷一个月也回不来几日，能怎么好？”</P>

一旁柳香凝刚要说话，后来觉得自己丫鬟身份也不好插嘴，就挠了挠头，闭嘴没吭声。</P>

丁氏闭上眼，“我累了，你们出去。”</P>

沈眠眠柔声，“夫人您休息，奴家在旁边陪着。”</P>

丁氏凝眉，“……出去。”</P>

病人是老大，尤其是心病的病人，沈眠眠也不敢违逆，只能退了出去。</P>

一出门，沈眠眠就问，“香凝，你刚刚想说什么？”</P>

柳香凝尴尬一笑，“哎呀，让您看见啦？奴婢知错，奴婢下回不会插嘴。”</P>

“没追究你插嘴的事，是问你想说什么？”</P>

却见，柳香凝眨了眨那双晶晶亮的眼睛，“刚刚师父说，可以对侯爷更好一点，夫人说没法更好了，奴婢想说，可以在房事上更好一点嘛。”</P>

“……”沈眠眠就知道这丫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P>

好在周围没人，柳香凝声音也不大。</P>

沈眠眠拽着柳香凝手腕，将她拉进一旁的盥室里。</P>

盥室没人，关了门，只有师徒两人。</P>

沈眠眠心中犹豫——她不应该把人家的隐私告诉香凝，但香凝这姑娘脑回路清奇，就怕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闯祸。</P>

再说，侯爷不能人事的情况，全侯府都知道……不对，是全京城都知道，也不算是什么秘密。</P>

沈眠眠便给柳香凝讲了，随后，尴尬道，“按照道理，女子对男子好一些，确实可以在房事上用心，但……侯爷他不行……”</P>

柳香凝了然，表情一片无辜，“整根，都没了？”</P>

沈眠眠——知道这孩子脑回路清奇，却没想过这么清奇，就这么直白白？</P>

柳香凝见师父脸色快速变了几个颜色，便解释道，“师父您放心，奴婢和别人肯定不会说这种话，即便是要说，也委婉一点的。咱俩……不是同行嘛？我们这些瘦马坊都是教房事的，还教服务于各种金主的房事。</P>

毕竟金主有高有矮、又胖又瘦、有时间久的有时间短的，哪怕是太监，一旦是买了咱们，咱们不也得伺候不是？也不能不会啊？难道烟雨坊不教吗？这……烟雨坊这么不专业？”</P>

“……”沈眠眠。</P>

沈眠眠突然头疼，“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说了什么吗？”</P>

柳香凝开始认认真真回忆起来，别说，还真想到了，“奴婢想起来了，师父说，您到京城之后头受伤，醒来后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原来如此，奴婢之前还纳闷，师父在烟雨坊经常打架，霍大人让奴婢学您，奴婢很认真地学，霍大人还不高兴，竟是这样。”</P>

沈眠眠干咳两声，快速转移了话题——这种蹩脚理由，也就古代人信吧，现代人分分钟发出质疑。</P>

“你是说，你们瑶台坊教过，怎么伺候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