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根的太监,不举的官人,早去的金主,我们都可以。”</P>
沈眠眠倒吸一口凉气,“太监……怎么伺候?”</P>
柳香凝道,“《浪迹丛谈》(真实史料)云:阉人近女,每喜手抚口啮,紧张移时,至汗出即止。也就是说,每种太监喜好不同,但总的来说,最后按照他的方法、或者引导他,到出汗就行了。</P>
还有一种情况,是不干净的,《潜书》(真实史料)中记载:“尝闻人言,阉人虽阉,精气自在,其阳虽不能如常人之具形,亦稍突长。这种就比较好办了。”</P>
后来柳香凝又呼啦啦讲了很多,直把沈眠眠都听愣了!</P>
牛啊!</P>
真牛啊!</P>
难怪瘦马能形成一种产业,人家是真专业啊!</P>
柳香凝讲完,笑眯眯道,“所以,哪怕是太监,也是能伺候的,就看夫人想不想了。嗨,让男人开心,简直太简单了。”</P>
“……”沈眠眠。</P>
思考好一会,沈眠眠道,“你是说,让夫人用瘦马的方法,来伺候侯爷,让侯爷开心?”</P>
“对对对。”柳香凝频频点头。</P>
沈眠眠脑海中浮现“老爷爷地铁看手机”的表情包,“亏你能想得出来,夫人是本本分分的女子,侯爷也是个比较传统的男子,都不是寻欢客,能用这法子吗?这话要是说出来,搞不好我们俩都被丢出侯府。”</P>
柳香凝一摊手,“那有什么办法?夫人一看就是个心思重,还脆弱,心病不赶紧解决,不就等死?既要体面保留自尊,又要解决这些根本解决不了的问题,玉皇大帝是亲爹吗,这么任性?</P>
不说远的,就说奴婢,当时奴婢意识到自己以后是个青楼女子,一辈子被不同男子玩弄时,奴婢也绝望。但绝望能怎么着,又不敢死,只能哭着哭着就接受了。</P>
当时在瑶台坊学这些东西的时候,奴婢也很崩溃,崩溃能怎么着?还敢死不成?最后也是哭着哭着就接受了。如果人人都视死如归,也没那么多青楼女子了。既然想活,就得无所不用其极,都快死了,还穷讲究什么?”</P>
“……”沈眠眠不敢想象香凝之前经历了什么,所以说,喜剧的背后是悲剧,香凝嘻嘻哈哈的背后,经历也是悲惨不堪。</P>
柳香凝继续道,“而且奴婢总觉得,如果夫人就这么死了,会很麻烦……”</P>
沈眠眠点头,“是的,就是很麻烦。如果夫人突然死去,不说公主闹不闹,世子肯定是要调查原因,到时候逼问李嬷嬷,李嬷嬷也不得不说。世子会和他的那些舅舅姨母反目成仇,搞不好还会报复。同时,也有可能牵连到侯爷,造成父子不和。</P>
安宁侯府看正常,实际上却如同危楼一间,侯爷受伤落残、夫人心病拖延、世子童年阴霾,这三个人不发作时还能维持一个平衡,一旦有一人发作,平衡打破,危楼也会坍塌。夫人……不能死!”</P>
柳香凝见师父赞同,重新兴奋起来,“对嘛,只要能达到目的,用什么手段不重要!成王败寇,人家可不管你这个成王用了什么卑鄙手段,也不会管败寇当时人品有多好,结果就是结果。”</P>
沈眠眠看着女子失笑,“你倒是个通透的,你以后定会越来越好。”</P>
柳香凝笑眯眯,“有师父在,奴婢就是会越来越好!”</P>
“……”沈眠眠突然尴尬和内疚,因为她……注定是要走的,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离开这里。</P>
香凝却还在依靠她……</P>
沈眠眠发现自己思想波动,急忙冷静下来——既然决定试试,就开始认真研究。</P>
“侯爷具体情况,我也不太了解,直接去问夫人不太好吧?要不然……去找当年给侯爷诊病的大夫?我见过那个大夫,之前世子被霍让陷害,被诬赖在青楼睡花魁时,是那两位大夫来协助作证。如果我没记错,一名大夫姓万,一名大夫姓宗。”</P>
柳香凝见能帮师父解忧,也是兴奋,“好呀好呀。”</P>
沈眠眠又想了想,又否决,“不行,我这身份有问题,哪有儿媳去问公公那地方的病情?算了,我们去问夫人。”</P>
柳香凝点头,“好呀好呀。”</P>
沈眠眠看向一脸兴奋的女子,“哎,但凡夫人和姜茵锦有你这么乐观,就没那么多事了。”</P>
柳香凝疑惑,“诶?少夫人也病了吗?”</P>
“之前病过。”上辈子,也这么活活郁闷死的。</P>
……</P>
两人说干就干,直接回了夫人的卧房。</P>
丁氏听见有人进来,只以为是丫鬟,也未睁眼。</P>
但进来那人,到了床前,“夫人,奴家有件事,想与夫人商量。”</P>
竟是沈眠眠。</P>
丁氏情绪低落,本不想理会,但想到她死后,眠眠是陪轻舟的人,便勉强睁开眼,“何事?”</P>
沈眠眠认认真真道,“奴家先扶夫人起来,然后给夫人讲一些事。”</P>
随后,不由分说,将夫人扶了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