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又在网上给自己算了一下命,(可想而知我有多么diao丝了)说我前世是皇上,今世注定光棍。值得庆幸的是,它没说我不是54的后人,这样我还是可以拥有女人的,毕竟有这个形式,体验过舒爽的过程也就罢了。
骚动的青春就像夜晚的繁星,一旦没有了光,也就骚动不起来。所以夜色才会那么的迷人。有时闪烁的繁星像恋人的轻吻,点点滴滴便可以幸福安眠。有时好似那戏剧的幕布,掀开以后,有惊奇也有哭诉。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上下五千年,文人骚客都已经告诉我们该怎么做了,去吧!勇士要在夜色来临时。
不过,我还是顺便喜欢研究缘分这东西。说它是实体,我才不信柏拉图呢。我倒是愿意这样解释它,缘分是人世间的物自体。是人与人成熟与幼稚的因果链条。老子说的好啊,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缘分就是这么个东西。有了缘分,我们有了念想。
有了缘分,我们的情感绽放出了异彩的妖艳。它穿越时空,摒弃一切的束缚,任流言穿山,雾色目盲。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常常问自己,念想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可以让我痛彻心扉,却也能让我满心欢喜。
小的时候,我喜欢一个女孩。那是我的同桌。她长的很美丽,性格很开朗,笑的也很迷人。我最喜欢看她每一天穿那件红白相间的花裙子上课。朗朗笑声,闪烁的双眸,似乎都被一种神秘的东西赋予了喜欢的蠢动。虽然这只是一厢情愿,但我知道我愿意看见这个女孩,愿意听见她的声音,愿意观察她的动作,愿意偶尔说点悄悄话逗她开心的笑。
我不知道那时是什么感受,到现在也无法知道。因为我真的说不出来这究竟是什么。如果巴门尼德说的对的话,我想我在庸人自扰了。要是柏拉图来到这片麦田,又会怎么做呢?可是,我知道有一份牵挂,有一种念想,它会随着时间与离别而变得愈加的浓重。直到大学毕业的时候,我才知道那个初中就辍学的女孩已经结婚两年了。我甚至知道她在哪个医院做的分娩。那时我觉得自己会找个地方懦弱的哭上一阵子。可是没有。纵然我对现在的她一无所知,纵然有一份念想搁浅在心里。
我悄悄的问自己,我究竟是在牵挂着这个人还是在牵挂着那儿时与那女孩有关的所有事情。究竟是儿时的她牵绊着我还是发生的事成为了永远抹不去的美好回忆。假如此刻她站在我的面前,又是什么场景呢?物是人非,我还能记得她儿时的摸样。可是眼前的她已经改变的我不再认识了。我的念想会跟随着那儿时迷人的笑容而长大吗?困扰我的事情实在是累的很,我只能暂时搁置下这份念想了。
我将这份念想藏在心里藏了十多年。因为我总能听到关于这样的说法。如果你喜欢一个人,看着那个人幸福的生活你就会感受到幸福。可是,如果连看到都没有机会,又可是,幸福的感受却从未在我的港湾停泊片刻。从此,我觉得这句话是放屁。
当我反思这段人生的时候,我觉得是我的唯唯诺诺,是我的自卑与懦弱的原因。敢爱敢恨才是一个真汉子。或许这说的真是很有道理。但是我仍旧无法这样做。因为我知道生活是现实的,那些色彩斑斓的忧郁与荒诞只能转变为文学的幻想来压抑在心中滋生的痛痒。毕竟我是比同龄人老上很多,所以我知道那并不是玩玩而已。即使清楚了目的,却也全然不是现实的对手。不管怎样,生活还是要继续。因为生活的五味瓶人人都尝到过,尝的多了自然就平凡了些。
因为这个女孩,我这十几年里没能在喜欢上另一个。精确的说,没能在有过这种感觉。十几年里我一直期盼着就是能再看见她,也总是幻想着再见时的场景。我甚至萌生过快些长大,工作,出人头地,戏剧化的找到她,告诉她,我喜欢她,然后就像电影里边的一样,执子之手,白头偕老。不过,有一件事情我知道,这世间是没有心灵感应这回事的。所以,这断了空的人生已经无法弥补。直到今天,我仍旧设法挽回那丢失的一切,却仍旧活在儿时的幻想中。
小的时候,家里很穷。母亲因为父亲的赌博频繁的坐在炕头哭着。只知道吃的我是不懂这些的,偶尔因为父母的吵闹声感到害怕罢了。夏日里,阵阵季雨腐烂了房顶的稻草,雨水顺着木梁哗哗的滴落在地上的锅碗瓢盆里。那时,我最害怕下雨了。不是因为讨厌听到了漏雨的滴答声吵的我睡不着觉,而是因为,我发现一下雨自家的屋里跟外面一样泥泞。我没有想到是因为漏雨的原因,也没有想到城市里的屋子即使漏雨也不会泥泞。我甚至躺在被窝里边从未问过母亲,为什么偏偏咱家的屋子漏雨呢?不可思议的是我竟然只想着明天又能看见她了。却没能想起来,什么时候开始立志要改变生活的。
记得有一句话,人生如树花同发,随风而堕。飘零到哪里,谁会知道呢?然而,命运安排你在哪里发芽就已经决定了你的前半生。因此,我前半生相信命运。或许我不知道自己是在相信着,或许这才能解释了为什么我那18年的青春丢在了哪里。
儿时的农活是最痛苦的事情,因此也总会听到母亲唠叨个没完的好好学习以后才不用干活。这一句话影响我了整个人生。当我将它复印在心里的时候,没追问过为什么?为什么好好学习就不用干活了,为什么学习好才能有钱啊?我只是知道,只要我学习的时候,农活总是家里的兄弟在干。
直到我毕业后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愚昧。因为这一句话,我从未思考过学习的目的。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学习与不干农活之间是什么关系。当我从农村考到了一座省重点的高中的时候。家里的人高兴的很。骄傲与虚荣让我总能听到这样一句话,上了那所高中,大学就保定了。我继续着儿时愚昧无知的空洞,竟然将这句话当做了真理,堂而皇之的放弃了学习,选择了玩乐。因为我知道上了这所高中就能上大学。当我落得一败涂地,人人厌烦的时候,我只知道我错了,那么错在哪里呢?还是没有人能告诉我。心灵安静不下来,世界在烦躁也是浮夸的。
我不是在埋怨父母与村人所构成的这种教育系统的失败。而是痛恨自己没能珍惜那前尘往事。没能懂得生活的意义。没能在失败中总结出正确的目的。所以,看到那些成长的孩子时,我这才恍然大悟的理解了当年我那帅气的班任是多么善心,是做了多少个夜晚的苦苦挣扎才决定没有劝退我的。再次,我要向我的那位导师敬礼,给了我一个完整的高中生涯。虽然我没能抓住自己的人生方向,却也没有偏离多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和酒。只可惜我不爱酒。但酒精是个好东西。有时候我可以因为看到别人醉酒的样子而感动到涕零。那种麻醉后的幸福是比上帝赶走每个人的痛苦要来的快的。只可惜,他们会很快忘记那种愉悦的幸福感。众生苦楚,酒精这一媒介,挥发出淋漓尽致的快感。那些没酒的故事会在我的余生慢慢倾诉。还是先回到我的青春期,开始浪荡寂静的飘零吧。
我喜欢过两个女孩,第一个已经远离我的驿站,或许从未来过。第二个在我的驿站里休息过,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远离。当她走进这间驿站的时候,我知道,她就是我一生中要找的人。我像很多无耻浪漫的伪人一样,毅然决然的在心底大声疾呼着。虽然可耻,但是可敬。那么,翻阅回忆的篇章,我发现又是我懦弱的意淫着。
或许那些来了就走的,那些从未来过的,我都已经分辨清楚了。但是,我仍旧不敢告诉她,因为我曾经问过她,如果两个人不再是爱人了,还能做朋友吗?她的回答是,不能,最熟悉的陌生人。我还问了一些,但是却杳无音讯了。那时的我根本不明白,女人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大尚,女人是同男人一样需要生理需求的动物。而我竟傻傻的在幻想,自己根本配不上任何女人。她们的肤色是那么的白皙,眼睛是那么的可爱,睫毛是那么的诱人,嘴唇是那么的性感。好的,我再一次被自己的弱智而征服。
或许那天,可能是我触动了她的伤心的往事。对于这个回答,我的告白被推迟了,推迟到什么时候我自己也不知道。因为我宁愿与她做一辈子的朋友,可以在一起聊天,吃饭,开心的玩。也不愿意因为这表白带来的任何一丝可能造成分离的影响。我害怕失去,所以我选择搁浅。至少搁浅的暗滩上我仍旧能看见那盏照射到我的灯塔。
活了半辈子,没有什么财富积攒下来,有过珍贵的感情业已在玩味中消失殆尽。如果,有来生,我希望我会从新牢记自己的原则。当然不是上边的原则,而是时光沉淀出的另一人生邂逅语。那就是,
男人,不忘初心,男人,管住下体,你才会懂得成功的激动与幸福的持续。反之,你会毁了你的一生,当然除非你变成女人,可以反向定制原则。这也深刻的证明了固守原则之难,涉世逆流之深。所以,我常常安慰自己,如果自己失守了,不要太责怪自己,要怪就怪上帝安排了这么个互补的人世之道,诱骗你食了禁果,走入轮回。
过了几年,一个可爱至极的女人出现在我的生命中,白皙可爱的脸蛋,妙曼玲珑的身材,还有那自语的一对僵尸牙。那个女人也许今生无缘,也许会守护一生。当有一天,那些哀嚎惨叫的羔羊被她义无反顾的带离我的心灵的时候,我才真的重生了。请允许我用了这么长的篇幅介绍我无聊无耻的前半生,那么当我后半生的故事展现给你们的时候,我将体无完肤,所以我用着悲恸至极的心情,颤抖的双手悄悄记录着我的生死劫。
(请注意,这可不是笔者自传,只有到本书最后你才会知道这是谁的自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