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有贵宾席啊，看来这种模式和自家酒楼很相似，想来也对有些高官权臣还是需要隐私性的。

那穆承笥十之八九就在三楼咯？

想着去不着三楼，找一个二楼的也不错，保不准就在正下方，有什么动静，也可以听到呢？“那就给我个二楼的包厢吧。”说完指着那些写这名字的牌子便问：“那是什么呀？”

“公子有所不知了，这是我们迎春楼的特色，不同的姑娘有不同的价位，您越是捧着呀，她的名次越往上升，身价自然越高，以后接客的档次也不一样。”女子热心介绍到。

成亦灿忽然想过一起奇怪的想法，直接脱口而出：“那就是说我原来花十两银子找个姑娘，给她花钱捧着她，上了位了，我就要花一百两，那算起来我不合算啊？享受一样的服务一样的人，却要花十倍的钱，我捧的人，你们赚了钱，还不算上捧的钱？我是傻缺吗？”这话一出，连着元君也觉得有趣，忽然笑了出来。

只知道自己少爷聪明，没想到算起钱来，脑子当真是快啊，谁说不是呢，花钱捧人，到头来楼里赚了钱，这不是白花钱，还要倒贴吗？那还不如每次都点不一样的，还一样的价格呢，真当自家少爷是傻子？

女子这么一听，脸都羞臊了，多的是人花钱捧着一个女子成了花魁的，都没一个算账那么叮当响的，这个男子看来也是一个做生意的，不好忽悠啊。

“怎么会呢，有人捧着，不也成了伯乐？多学些琴棋书画不是更好伺候公子吗？谁不想搂着一个暖镶玉，红袖添香的呀？”女子解释道，脸上仍然是笑盈盈的，伸手还忍不住在成亦灿身上一模。

完全不在意这种动作，因为她有的，自己也有，有啥酥酥麻麻的呀。

“给我来一间二层中间的包厢吧，这样看表演也看着真切，至于姑娘，就那个二十两的，叫绿芽的吧。”说完便跟着女子往上走，没法子，可能自己头顶正在闪闪发绿，正好可以体现一下现在自己的感想。

那女子见成亦灿点了最贵的包厢，却点了最便宜的姑娘，觉得很是疑惑，只是都这般了，还能如何，姑娘处赚不着钱，只能在酒水上坑上一笔了，才说完一个清秀年纪看上去小小的女子，走了过来。

就当成亦灿到了包厢门口，一个好像看上去是龟公的人，在女子耳边说了什么，只见那女子脸色大变，忙走上前，笑着说：“原来是成公子，奴家有眼不识，还请成公子见谅。”

这么快便打听了自己的身份了？果然这个世道没啥秘密，只是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出名吧？

“给您备了三楼的包厢，您快请。”说完指引着成亦灿上楼，随后看了看刚刚被龟公拽上楼的绿芽，“这般货色怎么的入得了成公子的眼。”

“成公子，听说您文采斐然的，我们楼的红萼姑娘一直仰慕您的诗词，不如喊红萼姑娘雌猴拧可好？”女子是很殷勤的说着，此时元君走到自己身边，低语：“红萼姑娘该是仅此于花魁的，在京中也算才女子了。”

仅次于花魁，成亦灿转过身子，看了看那牌子，的确好像排在第三呢，价格也是高的吓人，无意中听到身旁绿芽的低泣声，看过去已经被龟公带了走。

“等下，你可会弹琴？”指着绿芽边说，绿芽也是可怜人，自小春楼长大，只是样貌算得上清秀，却也不会来事，自然入不得那些人眼的，没人点名，便也没啥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