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以为穆承笥纯粹只是嘴上的说说的,那一个月真的没见着男的,元君也只是在屋子外面督促自己,这一个月也不知道穆承笥去了哪里,反正是没见着这个人真个倒是真的一塌糊涂。
一个月后脚稍稍可以走动了,以成亦灿的性格,这个是吧已经算可以飞速往前走了,研究了各种走法,究其原因,是因为这一个月他比高考还认真啊,该背的都十之八九,有时间还趁机写了两篇政要策论,已经得到某人认可,可以放松一二了。
带着元君和良辰欢欢喜喜地出了门,难得出门居然看到周五是张灯结彩的,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成亦灿有些闷,八月有啥节日?八月十五不是还差个几日吗?难不成都是提前过了的?转头才想说话。
却在身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只是今日他穿的是一袭尊贵的黑色,上面用金线绣着五仙鹤,显得身份一场尊贵,黑色显瘦,原本高挑的身影更是高人一等。
远远看去他是如此可望而不可即的人物呢。
见他进来一个粉楼,该是青楼,这时候携妓是官员犯法的,但是只是去青楼喝个酒,还是可以的,这叫娱乐,只是成亦灿才不相信,一群那人进了女人窝只是喝酒呢,还有不沾腥的猫?
拉着元君边往那里走,元君是识得路的,一见方向,便觉得不对劲了,那里不是花柳街吗?赶忙拉住了成亦灿便解释说:“少爷,前面是花街,我们还是别去了吧。”
原来前面就是著名的花街了,第一次听说,也是太学里几个学子说要去喝酒,成亦炽也去的那一次,之后一直想去,却没机会,这次不是正好吗?
“我知道是花街啊,怎么我不能去吗?”成亦炽出门前是把带了裹胸布的,除非脱光了衣裳和裤子,不然当真看不出摸不出是个女的,只是元君知晓自家少爷是女的呀,这可如何是好,刚想说什么,却已经被成亦灿拖着走了。
“少爷,那里当真不适合你呀。”即使如此元君还是小声提醒,但是一旦钩起了兴趣,自然不会那么简单被打消念头的,更何况他要抓奸在床,抓到穆承笥的把柄,看他以后如何欺负自己。
到了花街,想也不想的便到了穆承笥进的那粉楼,说实话,颜色当真艳俗得很,只是好像和周遭不同的是,这楼,不想周边,有几个姑娘站在楼上摇小手绢喊着来呀,这样更是艳俗的行为。
此时一个打扮妖娆,看似三十来岁的女子走了出来,见着成亦灿笑脸迎人的:“公子见着面生的很,可是第一次到我们迎春楼来呀。”
迎春楼,说实话,这个名字真的不咋地,只能忍着这个恶俗的名字,笑着说:“是啊,一直听闻迎春楼,所以想要见识见识的。”
才说完,那女子笑嘻嘻的走了过来,用自己的上半身蹭了蹭成亦灿的手臂便说:“都是大家抬举,只是呢,我们这楼子有楼的规矩,需要给了进门费才行。”
这个是明着要钱是吗?好勒,继承了自家妹妹,也就是自己的酒楼,成亦灿可谓也是腰缠万贯的主人了。
其实也不知道拿多少,随手拿出了一定银子在女子面前,只见那女子面色如常,只是笑得更是好看的很,成亦灿不知从哪里又掏出了一把折扇,是一把乌木骨泥金的岁寒三友折扇,更是扑了金箔的,显得更加像暴发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