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歌一时迷茫不解，心不在焉的状态下。</P>

也不知道抽了多少回，又吐了多少带着忧愁的烟雾。</P>

就那么着吧。</P>

会程家对程歌来说，也不知道是喜还是忧。</P>

说没收获吧……程家清醒的两个人都站在自己身边，还顺便带了个沈君砚。</P>

说有收获吧……烦心事多数都是程家人搞得。</P>

呛人的烟味弥漫着整个房间，程歌坐了有半个小时。</P>

手上的烟抽完后就重新再取一根，叼在嘴里抽着。</P>

半个小时一眨眼就过去。</P>

等沈君砚过来敲门的时候。</P>

程歌已经抽完第三根雪茄了，屋子里的烟味不用想都知道多重。</P>

叩叩两声。</P>

程歌摁灭烟蒂，偏头看过去，似乎想到是谁，便起身，步履不紧不慢往门走去。</P>

吱呀——</P>

果不其然，一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沈君砚那张冷峻的容颜。</P>

程歌掀着眼看了他几秒，就靠在门边，双手环着，嗓音发哑的问。</P>

“都聊些什么了，那么长时间？”</P>

她好像完全把房间里的味道抛之脑后了，亦或者她压根不在意沈君砚会发现。</P>

当开门的那一刻，沈君砚就闻到了扑鼻又刺鼻的烟草味，还夹杂着咖啡味。</P>

他顿了片刻，这才伸手拉住程歌的一只手，温煦笑着回答她。</P>

“也没聊些什么，封老跟我说，让我好好照顾你，还跟我说……你是d市的市长。”</P>

“小歌，能申请抱大腿么？”</P>

沈君砚弯下了腰，与程歌几乎面对面，只隔着很短的距离，与她平视。</P>

只要双方任意往前一靠，就能亲到一起。</P>

在靠近程歌的那一刻，烟草味越是明显，看来吸了不少。</P>

倒也不是不让程歌抽烟。</P>

只不过这习惯很伤害身体。</P>

不过，既然她想，那就随她去了吧。</P>

她那么有分寸的人，能不把身体放在前位吗？</P>

到不了，沈君砚也跟着陪。</P>

“现在想抱我大腿的人，网上一抓一大把，你竞争力很大的。”</P>

“而且，你兄弟……安辰，不也吵吵嚷嚷要抱大腿？这不得看你表现么？嗯？”</P>

面对近在咫尺的沈君砚，以及那双闪烁星辰的黑眸。</P>

程歌慵懒牵笑，眼睛里可算多了一抹光亮。</P>

最后那个字，程歌稍微拉长了腔调。</P>

把沈君砚激地猝不及防，耳根一下红了。</P>

他故作镇定的咳嗽两声，目光没从她脸上移开。</P>

更凑近了她几分，鼻梁与她鼻尖靠住。</P>

原本牵着她的那只手移到了她的腰间。</P>

小心翼翼揽住，生怕她会在意和不悦。</P>

“起码是男朋友，就没个优先权吗？起码给个名分啊，我人都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