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坚实的肌肤触感。</P>

手又游移到面庞，一路流畅平滑。</P>

南司明的脸，并不是后天加工。</P>

要么，他也有换脸术？</P>

洛燕行确认完毕，推开了南司明。</P>

“觉得我不好看，以为是假脸？”南司明拿下半燃不燃的那支烟。</P>

洛燕行将烟吸了半口，按灭。</P>

“菊花都送你了，你总要死，脸好不好看重要吗？”</P>

洛燕行出手很快，南司明却也硬接了几招。</P>

黑暗中，楼道的墙体上好几道裂缝破口，洛燕行把南司明按死在墙上。</P>

“说！我们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P>

被扼住喉咙的南司明，单手抓住洛燕行的手腕，即使狼狈，也并没有用力去掰下那只手。</P>

全程，南司明只化解洛燕行的攻击，却没有一招是反击。</P>

声带被挤压到几乎发不出声音，他很轻地说了三个字，“加百列。”</P>

***</P>

林晚柠在公寓里的第五天，生理期又到了。</P>

洛启宸不能碰她，愈发像暴躁的野兽，找不到宣泄口。</P>

明明“千岁之劫”在种下血誓那天就解了，但他又有种旧病复发的感觉。</P>

他疯狂又偏执的想要林晚柠的爱，一想到她不爱他，甚至否定他的存在，他就觉得世界都变成了红色的血海。</P>

林晚柠本就不适应这种虚弱的时刻，再加上之前几天的过度疲劳，除了一日三餐，其他的时间都在补觉。</P>

洛启宸盯着她的睡颜，心底翻腾着恶念，想吃掉她，吃了她的心，她的灵魂。</P>

也许只有这样，她才能完整的属于他。</P>

大约是姿势不舒服，林晚柠翻了个身，整个人背对着洛启宸。</P>

看不到她的脸，洛启宸又把她翻了回来。</P>

一直用一个姿势睡觉不舒服，林晚柠很快微微转醒。</P>

看到侧躺在她身边的洛启宸，本能地钻进他的怀里。</P>

“你也困了吗？”林晚柠咕哝一声，“睡一会儿吧。”</P>

软软热热的身躯贴着他，小手还要轻抚他的脸，像在施展什么催眠的魔法。</P>

“我不要睡！我要盯着你！”洛启宸扯下她的手。</P>

“为什么呀？”林晚柠迷朦的大脑无法理解。</P>

“因为你会跑！”</P>

洛启宸这几天都像这样，突然从成熟温暖的男人，变成了一个要不到糖的孩子。</P>

“我不跑，我就在这儿。”林晚柠略略清醒了一些，又把他抱紧了一点。</P>

“你那么恶心我，你会跑！”那句老鼠像尖刺一样，戳着他的心，一天比一天更痛。</P>

“恶心你？没有的。阿宸是最好看的美少年，我怎么会恶心你？”</P>

“你是不是只图我这张脸？”拖了好几天的心里话，洛启宸终于还是问了出来。</P>

“什么叫图呀？”天使不明白这个字的含义。</P>

“就是贪图，喜欢，”</P>

【贪？贪欲？那可是会影响天使之心的恶念。】</P>

林晚柠摇摇头，“我不会贪图你的脸。”</P>

洛启宸听到这句回答，却并不感到开心，他的心甚至变得更加冰凉。</P>

他果然没有什么值得她喜欢的对吗？就连这张脸，她也不喜欢！</P>

情绪又要崩溃时，林晚柠却愈发抱紧他，“因为你是阿宸呀，是我要守护的阿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