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神：晕！我现在双开，每天写两本书，累得跟狗一样。你找错人了，帮不了你！</P>
史寥龙：警告你，你别挂我电话。这事情关系到我以后的职业发展，你要是不帮，我天天给你的书打差评。</P>
李大神：你那个民间破策划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兄弟你是哪根筋不对路子，在事业单位干得好好的转头搞这个，你脑袋进水了是吧。我不是让你把严洛仪带回大江城治病了么，她恢复得怎么样了，有没有给你惊喜？</P>
史寥龙：严洛仪除了记忆问题她跟健康人一样。你还真别说，我目前做的这个事就是她指的路。</P>
李大神：我操！她是不是把脑病传染给你了，她就算再牛你也不能什么都听她的吧？</P>
史寥龙：不到四个月她就帮我净挣了三十万，你说我不听她的听谁的？</P>
李大神：尼玛，她还真是一本易筋精呀，把你这块朽木化成了神奇。行啦，什么事要我帮忙你说说看。</P>
于是史寥龙将南墙兄沉迷写作又患有严重懒癌的事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P>
李大神听后一句话点评：这家伙走网文路子绝对是死路一条，我带不了这种人！</P>
史寥龙：不是叫你收徒弟，是要你让一个有为青年回归正常社会，干正经工作。我给个机会你行善积德，挽救迷途中的青少年！</P>
李大神：滚你丫蛋，求人帮忙还讲这种呕心话。</P>
史寥龙哈哈一笑地：咱俩的关系说话就不绕弯弯了，行还是不行你给个话？</P>
李大神：你让我这个码农去洗脑另外一个码字人，叫人家以后别在码字，这活怎么干你得有份作业指导书吧？</P>
于是史寥龙大致讲了自己的方案。</P>
李大神那边听后：行，我懂你的意思，不就是以毒攻毒啦。这样吧，我现在双开，感觉手和脑都不够用，我想找个搭手的当助理，我付工钱。你带他来武当山见我，我包他吃住。</P>
史寥龙一跺脚地：胖子，你是不是码字码傻了，没听清楚我讲的重点？</P>
李大神：你都说这人有懒癌了，咱就以毒攻毒，让他跟着我干几天，我保证颠覆他的三观，让他产生写作恐惧症。我的工作强度你又不是没见识过，你以为仅凭一腔热血就能端这行的碗饭么，不废话了，你带他来，我让他早死早投胎！</P>
李大神讲完粗鲁挂断，史寥龙这边露牙对天长笑。</P>
这个下午叶麻子在生意冷清的店里拿着手机“研究”李大神的书。</P>
刚开始麻脸男是好奇敲字一年能敲出八位数收入的到底是个什么货色。</P>
接下来看了几章觉得文笔还不如自家儿子。</P>
十几章后倒是认为这书还能打发打发时间。</P>
几十章后就意识到自己回家不用装了，这书有看头，看得过瘾，就连偶尔店里来了客人买水购烟都觉得是在干扰他看书。</P>
叶麻子不知不觉中已经路转粉。</P>
这个半文盲中年男人在晚上闭店后回到家里，开门时就听到书房里打游戏的声音，待换好拖鞋游戏声就没了，码字敲键盘的声音响起。</P>
茶几上搁着吃空的手撕鸡外卖盒，茶几边的垃圾篓里装有大概是中午被吃空的饭盒。</P>
“过得跟猪一样，除了玩电脑就是点外卖。老子养头猪过年了还可以剐肉换钱！”</P>
叶麻子嚼舌根，书房里的叶传文不发声，但敲键盘的声音变得有些激烈。</P>
洗过澡后叶麻子坐沙发上叼烟拿手机看网文。这一看又沦陷了，时间禁止，爽感十足。</P>
以前看儿子写的东西，对于叶麻子这个半文盲就像小时候听无聊的语文课一样打瞌睡。现在看专业人士写的东西比小时候听鬼故事还来劲！</P>
同样是写，活该人家一年挣到上百万，自家儿子狗屁不是。</P>
快转钟了，叶麻子意犹未尽地从沙发上起身，脖子痛，腰也有些痛。去厨房里喝杯水后回来发现叶传文好奇地拿着手机问：</P>
“你几个小时坐着不动就是在看这个？”</P>
叶麻子说：“你能写，我就不能看了？”</P>
叶传文一脸鄙视地：“你就算看也看点有内含的东西吧！”</P>
叶麻子一脸不屑地：“看你写的书，你的东西有内含？”</P>
叶传文扬起傲慢的眉毛：“我的书网上都能搜到，起码我写的东西能够让读者独立思考！”</P>
叶麻子：“你少跟老子拽文。老子在外面被人揍你不去帮忙，我人回来了你问也不问一句。现在你跟老子谈‘独立思考’，老子思考你个锤子，思考你个粑粑！”</P>
叶传文以手抚额，倍感失望地：“算了，算了，跟你不在一个维度，咱俩谈不来。”</P>
“什么叫谈不来？这个话题谈不来就谈别的，我们谈谈经济话题。你要是有骨气你就用自己的钱点外卖，用自己的钱缴网费，用自己的钱去买烟抽。老子看你有多少底气跟老子谈得来！”</P>
叶传文内伤，头也不回地转身去书房，很快敲键盘的声音再度响起。</P>
叶麻子继续补刀地：“写的一堆狗屁东西一分钱卖不出去，还成天自以为是。你要是能像这个‘方寸不乱’一年赚到八位数，老子就算把店铺卖了也支持你！”</P>
说着叶麻子走进卧房上床睡觉。躺了不到十分钟，又半坐起来靠床头打开壁灯拿着手机继续看网文。</P>
这一看又是两个钟头，就连叶传文悄悄蹑到房门口暗中露脑袋朝里窥视叶麻子也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