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魃拔下头上的簪子打开锁,两人偷偷摸摸下囚车,盛魃回想:“你没服下玉减香消的解药是会在半月后暴毙是哦”看向盛鑫小声道:“父皇你先走,我去拿解药”</P>
“我去吧”</P>
“我去,你先走”盛魃道</P>
“那你小心”盛鑫离开,盛魃来到我身边,不小心踩断树枝,再抬头时我已经绕到她身后,月戒上的刺对准盛魃的脖颈,我:“你是在找我吗?”</P>
“你没睡着?”盛魃道</P>
“我睡眠浅,易醒”我道</P>
“没关系,反正我父皇已经逃跑了”</P>
我道:“是吗?”</P>
“殿下,人抓来了”四个士兵押送盛鑫回来,我笑笑:“好样的,回到寿阳一人三两银子”</P>
“谢殿下”士兵离开,盛魃:“大丈夫宁可玉碎,不能瓦全,杀了我吧”</P>
郑怀远把两人绑在一起:“我绑的吉祥扣没人能解开”</P>
盛魃不停挣扎,盛鑫:“算啦,就去寿阳吧”</P>
“父皇!”盛魃道:“为什么你们都睡了还有士兵把守,他们不困吗?”</P>
我:“我们睡着的时候之所以还能有士兵轮流把守,那是因为白天的时候他们已经睡好了”</P>
是日,睡着的士兵身子绑在马背上,身边的士兵牵着两根缰绳,供以休息</P>
郑怀远:“寿阳到了”</P>
“寿阳寿阳…”盛魃盛鑫道</P>
我:“很快你们就能吃顿好的了”</P>
御乾殿,士兵来报:“报!殿下已经带着盛鑫盛魃回到寿阳”</P>
“好!”覃安雄道</P>
夜晚:军营中丝竹管弦、纵情声乐,覃安雄端起觥:“敬将士们一杯!”</P>
覃有道:“九妹首战告捷,颇有当年覃健太子之风采,恭可喜可贺!”</P>
“良辰美景还堵不上四哥的嘴,研发霹雳炮还得按照你这个标准来!”我抿一口酒,覃有道面色难看,我:“四哥大人大量,定是不会与我这个初露头角、涉世未深的小妹计较锱铢的,是吧?敬四哥一杯!”</P>
“还是九妹懂四哥,四哥从来不是睚眦必报的人”覃有道喝下酒</P>
“不知道七哥去哪了?”我道</P>
覃璋:“九妹在外打仗,自然不知道老七做了什么蠢事,他自导自演了一出戏,就在前不久的宴会上,他找人刺杀父皇,自己又去挡了一剑,正好离心脏差三分”</P>
覃有道:“父皇想要提拔他,就让他出使疆西,他回绝道:“你就是希望我永远也回不来!”随即驾马离开了寿阳”</P>
木假山坐在我后:“似乎是有谋反之意啊”</P>
覃有道:“毕竟家喻户晓,皇位只会是二哥的,如今老五也死了,这皇位啊不如不争!”</P>
“四哥言之有物”我道</P>
覃安雄:“玉儿,盛魃盛鑫怎么能在宴席之中呢?”</P>
我:“有手铐脚链,父皇不必忧心”</P>
覃璋:“父皇的意思是择日问斩,我和老四双手赞成,九妹意下如何?”</P>
“以观后效,只要盛魃父女回心转意、改头换面,那便放他们一条生路”我道</P>
覃安雄:“你能保证他们悬崖勒马、洗心涤虑吗?”</P>
我:“不能,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但我会监督他们”</P>
覃安雄:“那就由你看管他二人,过几日朕会大设石头宴,以昭天下朕纳了一位大义凛然、温良娴淑,绝色倾城的云贵妃”</P>
我坐到覃有道身边:“四哥哥,宫里何时又多了一位云贵妃?”</P>
覃有道:“你说巧不巧,前几日皇家狩猎,父皇射中一只白鹿,不想近看竟然是一位姑娘,那姑娘和之前的云贵妃可谓是毫无二致、如出一辙,名字也一样,也就被父皇纳入后宫,暂时掌管后宫”“对了,你有没有见过金八妹?”</P>
“没有”我起身,覃有道瞪了一眼,郑怀远起身:“殿下兴致不高,那我便随殿下出去走走”</P>
“嗯”我们离开喧嚣热闹的军营,在街上转悠,郑怀远:“那位云贵妃就是之前那位?”</P>
我:“亦真亦幻,许是二哥倾尽全力找来的,目的就是让云白凤干政,自己也能早日坐上皇位”</P>
“连覃昭都离开了,覃有道还能静观其变,让人捉摸不定”郑怀远道</P>
“莫非他暗中做了些什么,但是我们不知道?”我道</P>
覃璋借酒消愁,覃有道抢过酒:“二哥!四弟知道你苦于寻找皇嫂,可是喝的酩酊大醉解决不了问题,你仔细想想,皇嫂是不是去了半夏城找九妹?可是我问九妹的时候,她说没见过,这其中肯定有猫腻”</P>
“你是说覃玉绑架了覃璋,以后要借此要挟我?”覃璋道</P>
覃有道:“我不敢说是,但是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P>
“四弟这么一说,我倒是不用海底捞针了,二哥敬你一杯,谢四弟提醒!”</P>
“不用谢”覃有道笑容发人深省</P>
院墙边的昙花开花,昙花一现,我许愿:保佑大覃国富民强!</P>
郑怀远许愿:保佑覃玉梦想成真!</P>
两旁开着黄色的菊花,清香扑鼻,郑怀远看向影子,伸出手牵住我,一个布衣挡在路前:“嘉善公主,覃昭殿下邀您一个人前去会面”</P>
“七哥?”我道</P>
布衣:“是,而且是您一个人”</P>
郑怀远:“你先去”</P>
我点头跟上布衣,郑怀远等了等跟上,我跟着进入墨宝斋后的石门中,周围黯淡无光,我用月戒抵住布衣的脖子:“说,谁让你带我来这里的!”</P>
布衣服毒自尽倒地,我试图推开石门,找出口:“怎么推不动啊”</P>
“郑怀远!郑怀远!”我道</P>
“我在!”郑怀远在暗门外:“门怎么推不开?”</P>
我:“我也不知道”</P>
嗷呜声此起彼伏,我平缓呼吸:“似乎有狼”</P>
郑怀远:“你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P>
我:“面前黑洞洞的一片,似乎没有门,不好,有无数双眼睛看着我,你快去找帮手!”</P>
“好,你等着”郑怀远离去,狼王和身后的狼群悠哉游哉走来,我握紧刺梅花,狼王突然跃起,向我发起猛烈的攻击,眼神里充满了凶猛和野性,四肢非常有力</P>
“啊!”我嘶吼一声推开它,郑怀远听见我的叫声,担惊受怕:“不,不”跑回来用力推开门,却进入另一间密室,房间里黑如深渊,让郑怀远感觉仿佛身陷于无尽的黑暗之中,房间的阴冷和黑暗交织在一起。郑怀远不禁打了个寒颤,即使闭上眼睛,黑暗仍如影随形,似要将他的理智和勇气完全吞噬</P>
郑怀远又看见了全家被屠的血腥画面,身边无数黑影遮挡住他:“你没人要!没娘的孩子像根草,没爹的孩子像捧沙,风吹就散了”“你一个男孩子还怕黑?羞耻羞耻!”“咋有人活的像你这般寒碜呢,换我啊就上吊自杀,不然以后活着跟死了没两样,全家都死了你怎么不去死?你不怕他们孤单吗?去陪他们啊,真自私!”</P>
拳头挥向自己的头,看见了掉在地上的布娃娃,一只手捡起它,郑怀远看清女子的模样:“殿下!是你吗?殿下!”</P>
“怀远是你吗?总感觉你在我身边,你是不是也进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室?”我又道:“听我说”“扶桑木槿卉相似,外形花期叶不同,两花非一蕊,两人非一心,人议惟参,不可自代,汝为汝,非他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