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国军队进入半夏城,却发现空无一人,盛国士兵奔走相告:“覃玉的军队弃城而逃了!”</P>
盛鑫心花怒放:“想不到真是轻而易举啊,来人,把郡主抬到半夏城,其他人看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尽管拿,都是你们自己的!”</P>
此时我们在某户人家的地窖里:</P>
木假山轻声:“他们中计了,接下来就是等吗?”</P>
“对,等他们中毒”我道</P>
盛魃也进入城主府,坐在城主交椅上:“哈哈哈,就算没有抓到人,多一座城也不错”</P>
丝毫没有注意到面前的薰炉里的熏香,将士们到农家里打包东西,渐渐的,第一个士兵眼前看见了一条站起来的蟒蛇,挥刀砍去,对面的士兵看见第一个士兵犹如半夏城城主,耳边传来:“得城主首级者赏银百两”随即开始撕打,无数将士们出现幻像,盛鑫也出现幻像,看见了女儿掉入水池中,纵身一跃:“女儿!”</P>
听到越来越多兵器相交的声音,我:“走!”</P>
无数田夫、士兵冲出来,幻像过后,盛国军们开始四肢麻木,被半夏城的人生擒,我和城主来到城主府:</P>
郑怀远捞起盛鑫,盛鑫意识逐渐清醒:“覃玉?好啊,你们搞空城计!”</P>
我:“谁让你这般贪心呢?城中无人,你应该警戒的,而不是快速占领”</P>
“你们没中毒,是因为你们提前服了解药?没关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女儿还在盛国,你们等着,我女儿一定会来救我们的!”盛鑫道</P>
“我这就把她抓来与你团聚”我转身离去,郑怀远跟上,我:“按照原计划,顺风方向点燃稻草堆”</P>
“是”郑怀远带人把稻草堆在盛国城墙外,我在半夏城上感受风向,我从窥筩中看见郑怀远双手合十,我高举右手竖立然后向前平立,郑怀远等人用火把点燃稻草,烟雾吹到盛国,盛魃在床上不停咳嗽,来人:“郡主,我们快去半夏城吧”</P>
盛魃:“你出去看看,哪来的烟雾?”</P>
士兵上城墙,又急忙跑来:“是覃玉的将士,刚才还没有的,现在在放火烧稻草”</P>
“可恶,快聚集我国百姓向北门撤退!”盛魃道</P>
百姓们接连退往北门,盛魃垫后,士兵:“郡主,您先走吧,卑职垫后!”</P>
“我是盛国郡主,要死也是我死!你去前面看看,百姓们有没有安全离开”</P>
“是!”</P>
百姓们出了南门就被木假山伪装的盛国将士:“陛下让你们跟我们到半夏城去”</P>
等盛魃出南门才发现盛国百姓都已经不见,唯有木假山,盛魃戟指怒目:“你们把我盛国百姓带到哪里去!”</P>
“别急嘛,很快你也要到半夏城去,请吧”</P>
盛魃:我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手中的戟也不稳,还是先去半夏城看看局势再说</P>
我进入城主府,盛魃和盛鑫被绑在桌子的两角旁,我满面笑容:“陛下郡主别来无恙啊”</P>
盛魃冷静道:“你们传出假消息,我父皇就误以为城主和你们已经势如水火,进入空无一人的半夏城,父皇更以为你们弃城逃离,但不会想到你们躲在地窖里,而且全城各处都散发着你覃玉做的熏香,可我奇怪的是,为什么你们烧的稻草散出迷烟会让人咳嗽口干?”</P>
“先把稻草湿水,再晾晒,半干程度时洒上一层玉减香消,玉减香消是我新研制出来的,可费钱了呢,用料不少二十种,等玉减香消浸透稻草的每一面,用火把点燃就会使人咳嗽口干,无法呼吸”我指挥若定道:“不要想着如何逃走,我们现在就出发去寿阳,不舍昼夜,你们盛国的将士们已经缴械投降,解药已经给他们了,你们放心,至于你们的解药,我不想给你们,不会伤到性命”</P>
我到盛魃面前:“陛下被搜了身,你我也让城主夫人搜了身,还从你身上找到了”我拿出一把挝:“这把挝可是奇兵利器,我不会给你留的,来人,带走!”</P>
盛魃、盛鑫被关进囚车,囚车四面捂的严实,半夏城城主送我们离去前:“要是犯人跑了你们恐怕也不知吧?”</P>
“一盏茶的功夫他们就要大喊两声我大覃的城市郡县名,城主放心”我道</P>
木假山和灯椒娘押送士兵另道前往寿阳,在囚车中的盛魃大喊:“覃玉,你们就不累吗?!要不停下来休息会吧!”</P>
我看向囚车旁的将士们:“累就摇头!”</P>
将士们摇头,我:“承蒙郡主关心,他们不累”</P>
盛鑫:“女儿,你是不是想听有多少不同的声音,那就是多少将士,可是覃玉不笨,你想到的她也能想到”</P>
盛魃:“父皇!你是不是觉得她比我聪明!你也不赶快想办法!我们到了寿阳,覃安雄的圣旨下来我们就是被砍头的命!”</P>
“不一定,你来之前我已经和覃玉商量好了,她说她会保我们父女的命”盛鑫道</P>
盛魃:“你信她?我不信,她都杀了覃儒,她亲三哥啊!”</P>
“话是这么说,可是谁让你给覃儒染了病,又不让他治,覃玉杀他也是无奈之举,那是怕他再祸害良家妇女,父皇问过了,你也别对她有偏见,我们可以江山再起”</P>
“反正盛国是你的不是我的”</P>
“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你是朕女儿!”</P>
“你也知道我是您女儿啊,胳膊肘朝外拐”</P>
“别生气嘛,父皇也是希望你能平安,那什么躬自厚而,而”盛鑫道</P>
“躬自厚而薄责于人,则远怨矣”我道</P>
盛鑫:“对!就是这句话”</P>
郑怀远:“什么意思?”</P>
盛魃:“什么意思?”</P>
我们骑着马,郑怀远在左侧,我:“重于厚责自己而轻于责人,那就可以避免别人的怨恨”</P>
“就是这个意思!”盛鑫道</P>
“哼!”盛魃别过头去,郑怀远笑逐颊开:“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郡主,无人不晓你父皇爱你如珍宝,舐犊之爱我这种被亲生父亲抛弃的人羡慕不来”</P>
“那是,我父皇是天底下最好的父皇”盛魃道</P>
我:“我和郑怀远一样,望你珍惜”</P>
盛魃:“用不着你教我,哎呀,我突然肚子疼,能不能让我上个茅厕?”</P>
郑怀远:“憋着”</P>
我:“囚车里有一个倒扣的盆子”</P>
“你就让我解决在里面啊?”盛魃把盆子翻过来</P>
“那就憋着,快到锦州了”郑怀远道</P>
到了锦州,我:“锦州到了,叫两声!”</P>
盛魃、盛鑫:“锦州锦州!”</P>
盛魃:“我实在憋不住了,拜托拜托,让我下去解决一下吧,我好歹是盛国郡主啊”</P>
我跟着盛魃到草丛中,盛魃:“你确定要看着我吗?”</P>
“对”我道</P>
盛魃:“你不嫌臭吗?”</P>
我拿出一块布蒙住鼻子:“请吧”</P>
“你背过去吧,你看着我我上不出来”盛魃道</P>
我背过身,盛魃悄悄起身,我透过小镜子瞥见:“喂,你没服下玉减香消的解药是会在半月后暴毙是哦”</P>
“你!”盛魃无奈上囚车,双手握拳:“早晚收拾你!”</P>
“拭目以俟”我微笑道</P>
夜晚,我们留宿山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