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拿口水喝。”床上的人儿还未完全醒着,这么大年轻小伙儿竟看成了一个老嬷嬷。
姜望舒也就是心里想想,手上还是诚实地替他递了水。大抵是喝了水清醒了才看见来人不是徐妈妈。
“你,你是何人?”虽说躺在床上,但却不似其他病人般孱弱,眉宇间有些英气,谨慎地要命。
姜望舒站立微微行礼“鄙人姜望舒,治病的大夫。徐妈妈遣我来治病。”
他又看向软榻上的张瑾深,虽说有些相信,但却还是吊着心思不敢松懈。
张瑾深好似感到了这目光,缓缓睁眼朝着床走去。这!张瑾深又是难以置信,有些事真是不可再过语巧合了。霎那间,有千般种思绪涌上心头,本已放下的景象又在脑海中重现。
一片血海,万般利剑,荒草戚戚,黑云压城。一支箭划过万里长空直冲而来,千钧一发,一人骑马而来跨越山河,生生挨了一箭。直到死前,万象归一,眼眸渐渐出了绿,张瑾深才知这人是翎族唯一的血脉,却在昆仑甘愿做个侍童。
“青翎?青翎!”第一声叫在疑惑,远远看去,像极了伴读时打盹儿的样子。第二声叫在激动,一定是他,他还没灭!
床上的人的眉渐渐舒展了,突然笑了“青翎?在西洋时也有人叫我青翎。”
张瑾深突地远远站住不过去了,“也有其他人?”
“对,一个学校的,也是我中华人,有特点,我记得清楚。”
“那,是不是有着西洋人的长相,有卷发,如果在阳光下还会发红!”
“嗯?分毫不差,我当时还奇怪为何有中华人长得如此不同。”
这时姜望舒看向张瑾深,两人对着眼神,都想着一个人儿。
“你是?”
“我是六巷口昀瑾雅堂的老板,张瑾深。也有些本事,能帮衬些。”
“那,我这病?”
姜望舒看着他急忙回道“大好!服三天药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