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
“七爷回来了,嗯,这位是?”徐妈妈亲切地靠过来,有些疑惑,谨慎地朝后探着脑袋。
“老妈妈,这是我请的帮手,给官爷治病来着。”
徐妈妈听罢顿时喜笑颜开,眼角还挤出了褶子“哦,也是个大夫,你们啊都是热心肠,活菩萨,诶,不说都长的一表人才!不比我家三郎差!”
姜望舒和张瑾深皱着眉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顿在一处好是尴尬。
“诶呦,就忘了,你们还不晓得,屋里躺着的就是三郎,他是我家老太爷的三子,本命叫杨城春。”
张瑾深将箱子换了手,紧接着开口“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这倒是个应景的好名字!”
“老太爷就是这样说的,那时候三郎早产,我家大奶奶生下三郎就去了,正巧碰上老佛爷面见外国人,时局不稳。”
姜望舒点点头不好开口,张瑾深跺跺脚,清清嗓子“咳咳,老妈妈,带个路,看官爷要紧!”
“是是是,来吧!”徐妈妈扭过头疾步走着,旧时的老妈子还都是那小脚,走起路来一倒一倒,看着都让人笑话。
————屋内
“徐妈妈,先出去吧,我们在屋内,千万别让人来打扰!”姜望舒小心吩咐着,徐妈妈也是认真点点头退出了房间。
张瑾深坐在床边微微皱眉,有些心事。他看着床上之人,似曾相识,一番番记忆涌出。手里的玉闪着些许红光,微微发烫,直到光芒散开,张瑾深都没回过神。
姜望舒抢过那玉甩到侧面的软榻。“昀瑾,你疯了?你怎不甩开?”
张瑾深机械地转过头,目无神色“阿姜,我,我好像见过他!”
“你见过?啊?许是记错了吧!这官爷一直在西洋,你哪里见过他?”
张瑾深这才看向姜望舒“那,许是我记错了,那,咱们先来吧!”
“阿瑜的血拿了吗?”
“现在就需要阿瑜的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