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望舒微微点头疾步出了门。
“马儿,回铺子去,有何事直接来官家寻我。”
马儿紧紧跟在后边“得令。”朝着另一个方向走着。
又是一个法术。
————雅堂
“昀瑾,快醒醒!”
张瑾深半侧着身子倒在榻上,红木窗子微张着,没有刺眼的阳光,只有柔和的风,静静地抚着人面。
姜望舒自顾自地在桌上翻找起来,心烦意乱。
张瑾深半张着眼睛,稍稍曲臂将身子撑起来,活像个美人儿“何事?”
姜望舒也顾不得正眼瞧他“官家老爷有病!”
“噗!瞧这话让你说的,我都不知你是在骂他还是怎的。”
“没这功夫逗闷子,官家老爷二十有六,属虎,本命年,最近生辰,喜水,嗜睡!”
张瑾深一下子清醒了“巧了!这玉在你回来之时就有些烫了,许是你沾染了气息。”
“嗯,我算了算,今日将魄逼出来,明日将魄回了去!”
“如此?”
“一会儿与我去官家,我在官家住下了。”
“这就快住下了?你姜七爷不是不给官家子弟,纨绔世子瞧病吗?”
“别打笑我了,这官爷两个本命了,再不治,她活不了,乐颜也活不了。”
“行,走一遭!带上这三盏人鱼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