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一红,转而又满脸疑惑,只听他语气平稳道:“做一份CC霜开发提案,半个月后和试用报告一起提交给我。”
我不是他直接下属,这样越级布置任务又是闹的哪一出?再说,您一会儿冷脸,一会儿又关切成这样,您到底要干嘛?
我向陈总汇报时,他笑声爽朗:“洛总跟我说了,这是你的业余作业,不会影响我对你的工作分配。他是看好你,别辜负了我们对你的一番苦心。”
领导的栽培意味着继续变身加班狗。
一切似乎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这周妈妈来Y城做体检,顺便陪我过周末。妈妈长年有胃病,被病痛折磨。毕业之后,我工资虽不高,但仍坚持让她每年来Y城全身体检。身体健康,是幸福的资本。
这天是周五,一大早起来见她面色苍白,满脸疲惫,就问需不需要我陪同。她忙道不用。
我也没多想便正常去上班。
谁料十点多钟的时候接到陌生来电。我以为是骚扰电话,犹豫了几下才接听。
“请问是舒秀清的家属吗?”
我一下子警醒了,“是!”
“我这里是三院,舒秀清刚刚在我们这里晕倒了……”
后面说了什么我听不清了,匆匆请了个假便往医院跑。
找到妈妈的病房,她已然清醒。干瘪的嘴唇欲言又止,最后只是笑说:“这么过来领导没有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