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敲打着意志,仿佛时间以静止……”
电话铃声在空荡荡的别墅内响起时,原本打算回来换身衣服的我,愣住了。
无声的电视机在客厅播放着广告,沙发边缘位置能看见一只握着遥控器的手,等我将手伸向后腰,握住枪套里的枪把慢慢悠悠走过去的那一刻,看见了穿着绿军装的布热阿骑着沙发垫正躺在那儿。
那一刻,我又开始怀疑自己的精神是否出了问题。
因为我看见的不止布热阿,更像是一个被关在家里,只能看电视却没有父母陪伴的孩子在双眼空洞的望着电视机。
我能清楚看见那个孩子不是人,倒有点类似电影里的‘灵魂’,既能让你清晰的看见他的躯体,又保持着透明的姿态。
甚至,我好像在那个‘孩子’的周边看见了一种结界,结界上贴满了写着‘孤独’的符纸。
继承老乔衣钵的人不应该是我么?
我已经准备好了无论好坏全盘接收,可这标志性的状态怎么让布热阿给拿走了?
“哥?”
他躺在沙发上都没有动,光凭借脚步声就已经认出了我,而我,看见了握着遥控器的手还不知道是谁。
“病了?”
我伸手摸向了他的额头,感受到最正常且丝毫不烫手的体温后,将手拿开。
“没有。”布热阿没拦我也不起来,还是躺着的回应了一句:“就是觉着,干什么都没意思。”
“去黑狱了?”
我以为,布热阿是贱呲呲的又去了黑狱,被于老师给打击了。
毕竟他们这个时代的人,不喜欢舔狗,女人总是口口声声对不喜欢的人要求着‘边界感’,对‘思聪’、‘阿奋’这一类的,却恨不得负距离接触后,再开花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