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很乐意去配合满足他,比如现在,他迷离地笑着吻住少爷的嘴唇,抬起身子挪过去。
封祈里呼吸急促:“……亭亭。”
“嗯……”奚亭眯着眼微微咬一下嘴唇,疼得红了眼睛,身体软在他的怀里,喑哑道,“吻我。”
封祈里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
窗外烟花绽放得依旧璀璨,在医院里也能看到,以前的话,有这个机会奚亭也想欣赏一下。
如今他瘫在少爷怀里被抱着,眼尾已经红透了,意识从最开始清醒到凌乱,再到渐渐失神。
“烟花……”他红着眼压抑着哭声,“唔……”
奚亭上半身的衣服没脱,不过已经凌乱了。
少爷一边抱着怀里衣衫不整的人折腾,再亲吻他泛红的眉眼喑哑道:“奚医生,没别人的。”
奚亭:“……”
“奚医生,”少爷低哑着哄他,“理理我。”
奚亭:“……”
封祈里看他红着眼睛凌乱地埋在自己怀里尽量不发出声,便亲着哄:“奚医生,我想听你……”
奚亭:“……”
“你少说两句……”奚亭往他嘴唇咬了一口。
之后,少爷也如愿以偿了。
在满天的烟花声里,也盖不住奚亭红着眼埋在他的怀里,带喘的哭声,只有他一个人听到。
在烟花与奚亭克制不住的抽噎声中,封祈里猩红着眼埋在奚亭脖颈处粗重地低喘了一口气,舒服地眯了眯眼,抱着怀里虚弱瘫软的人揉揉,亲了亲他脖子轻哄道:“亭亭,想去看烟花吗?”
奚亭红着眼还没缓过来,以为他要带自己去澜羌江看烟花,想都没想就凌乱地说:“……想。”
少爷抱着他揉了揉:“好,带亭亭看烟花。”
然后……
……两人就到了玻璃窗边。
奚亭:“……”
奚亭脑袋空白,身子趴在玻璃窗边,茫然地看着窗外璀璨的烟花,与江边热闹欢呼的人们。
少爷在他身后抱住他腰,下颚埋在他的颈窝蹭蹭,亲着他的脸:“在这儿是不是视野更好?”
奚亭:“……”
奚亭无力地靠在玻璃窗接受自己这大起大落的心情:“别看你长得太好看我就舍不得揍你。”
某人还能开心笑着凑过来:“嗯,给你揍。”
奚亭:“……”
……嗯,好的,还真舍不得。
跟小的那只一样。
可惜小的那只不在身边。
奚亭想到某球卖萌打滚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靠在少爷的胸膛里被他抱着,两人一起欣赏夜景:“为什么澜羌江会放这么久的烟花?”
少爷说:“……是最近几年有的。”
“近几年啊,难怪了……”奚亭感叹了一下,望着窗外繁华的夜景,又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少爷抱着他吻着说:“……段郁告诉我的。”
奚亭:“……”
他没猜错的话,段郁告诉他应该是想跟他一起看……就是不小心被他提前把人拐这边来了。
他与段郁目前还是朋友,除了段郁外,奚亭不清楚在国外的那些年,他是否遇到过新的……让他心动的人,有没有在一起过,又分开了……
或者也不一定要心动或者喜欢。
在受伤过后与漫长孤独中,孤独的心灵与沉寂的身体,更容易找个人陪自己,各有所需……
奚亭眼睫毛轻颤,难受地低下了头。
少爷感受到了他情绪消沉:“……亭亭?”
奚亭回过头,狠狠地吻住他的嘴唇。
没多久,在繁华的夜景与璀璨的烟花下,他被少爷吻得意乱情迷,什么时候被他抱起来抵在玻璃窗上也分不清了,只知道两腿缠着他的腰。
在朦胧的烟花光火渲染下,被吻得迷离到忘我的奚亭看到少爷猩红的眼睛布满了欲色,说不出的性感,汗水沿着他的脸颊一路往下,从性感滚动的喉结滚动,掐在他腰上的手更加用力,奚亭听到了他稍微克制却克制不住的粗哑低喘声。
奚亭迷离地笑起来,吻住他的喉结,再一路往上,含住他的嘴唇着,再情不自禁地扭着腰。
封祈里呼吸渐渐紧促,搂紧他的腰亲他狠狠操/他,再一遍遍喑哑喊着他的名字:“亭亭……”
“呜……”奚亭在他怀里颤栗不止,脚趾蜷缩,红着眼睛承受着那粗热又坚硬的事物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密密麻麻的快感传来,终于控制不住,脖子往后一昂,浑身一抖哭了出来,“啊……”
封祈里狠狠一顶,射在了他的体内。
密麻的快感将两人笼罩,空虚的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浑身颤栗的奚亭虚脱地瘫在他的怀里,红着眼睛断断续续喘着,而窗外的烟花,还在继续绽放,两人在烟花之下,吻着彼此缠绵。
从起初的桌子上、椅子上、再到了床上,如漆如胶缠在一起,难分难舍,好像谁也没法把他们两人分开,奚亭渐渐被他干到声音哭到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