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病”是一种怎样的病?
大概就是高贵冷艳的少爷不知哪学来的,想要调戏一下医生的病,不料调戏不成反被调戏。
恼羞成怒之下,少爷能怎么办?
他只好进行“非礼”医生了。
桌上的薄荷,差点被奚亭发颤的手推翻。
他趴在自己办公桌上,旁边还有被少爷揪掉的薄荷叶子,以及他折的纸飞机。奚亭面颊泛红,眯着眼喘气,撑在桌上的手想去揪住纸飞机,不料身子微微抖了抖,没能揪到少爷的纸飞机。
马上入冬,窗外是冷的,屋内是热的。
奚亭红着眼透着些水雾,喑哑道:“不是你自己说自己有相思病么,这怎么还羞怒上了?”
少爷:“……”
他就不能说吗?
说就说了,为什么他还要重复拿来调侃他?
哪有这样当医生的!
他双手掐着奚亭那被撩起衣服后露出来的半截腰,细又白,视线再往下,是两人亲密交合。
随着他这样趴在桌上,白皙的臀部越是挺翘起来,他能看到那臀部里那地方透着红,还有些湿润光滑,将自己的欲望源头都含了进去,任由它进进出出……彻底送进去时,他的腰会微微颤栗,抽出来的时候,还会带着一些粘糊的水润。
……好紧。
封祈里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到了喉结,滚动了一下,微红的眼里眸色渐深:“奚医生不公平。”
奚亭微喘:“……我怎么就不公平了?”
封祈里视线落在两人交合处,看着那地方来来回回收纳自己,稍微一用力,就听到了奚亭的闷哼声,再低头亲吻他的脖子,喑哑道:“刚刚在面对其他病人时,很好说话,会引导对方慢慢放松,然后与你交谈……不会这样咄咄逼人的。”
奚亭:“……”
哦,还委屈上了。
“我逼你什么了?不是你自己说自己生病来看医生……什么病来着?我想想……”奚亭红着眼喘笑着,“……哦,想起来了,好像是……相思病?”
封祈里:“……”
又来!
少爷羞愤地低头咬他一口,果然将他那点羞愤的“气”都撒在了奚医生身上,奚亭除了承受,还能怎么办,只不过在办公桌上这地方实在……
奚亭自然是乐意承受少爷的这点“气”的,只不过作为一个正经医生,他不得红着眼不捍卫一下:“别在这儿……换个地方,万一有人来了……”
“奚医生,”少爷眼尾微红,抱住衣衫不整的他,“下班了,没有人的……我现在是你的病人。”
奚亭羞耻道:“……我没你这样的病人!”
少爷不服气了,这“气”更大了。
奚亭:“……”
这“病人”脾气还真大!挺不好伺候!
“嘭——”
璀璨的烟花撕开了夜幕,澜羌江的夜空一片明亮,从办公室里看去,五彩缤纷的烟花落下。
少爷抱着他粗哑地低喘:“……好看吗?”
奚亭:“……”
刚刚随着烟花绽放时,什么也释放了……
奚亭红着眼埋在桌上发颤,无心欣赏烟花。
站在他身后的少爷抱着他的腰揉了揉,再往办公椅坐下,把红着眼凌乱的奚亭抱着放到自己的腿上,吻着他的眉眼低哑:“奚医生,看我。”
奚亭:“……”
奚医生不想看,可是没办法,这张脸太好看了,他没有抵抗力,酥麻的身子还有些瘫软地靠在他怀里,眼尾泛红,迷糊地在他脸上亲了亲。
少爷很开心,眼睛弯起来亲他:“亭亭。”
“嗯……”奚亭沙哑的声音有些欲,微微眯着眼睛,有些舒服地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亲吻着。
封祈里把人抱在怀里揉,观察着他的微表情,亲了亲:“我没见过奚医生认真工作的模样。”
“这有什么好看的……今天看到了吧,”奚亭想到他再这儿等了自己几小时又心疼,“怎么样?”
少爷吻着他眉眼,声音轻又哑:“很认真,也很用心,对病人时,也很有耐心,很厉害。”
奚亭怔了两秒,在他怀里笑起来:“夸我?”
少爷:“嗯。”
奚医生工作时,确实很认真,可以做到心无旁骛,会条理分析引导病人,与平时变着花样逗他,调侃他不同,给人一种疏离感,冷清清的。
让封祈里看了就心痒痒,想撕裂下他那一层披上的正经外表,看他在自己身下一片凌乱……
光是想想,封祈里腹部一热。
奚亭:“……”
奚亭此时正衣衫不整地坐在他大腿,裤子都没穿好回去,怎么会感觉不到,人瞬间紧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他仿佛能知道少爷那一点微妙心思,毕竟不久前这少爷将他压在桌上折腾时,张嘴闭嘴就是奚医生地叫个不听。
让奚亭实在有些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