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贾家命犯太岁,秦淮茹没了工资,棒梗要转学,这就已经够倒霉了,紧接着一个文件,更是直接影响了贾家的生活,或者说这个文件影响了所有城镇人口。
出台了一个文件 那就是调整物价,保障最广大农民的利益,实现藏粮于民,而不能和原来一样,只重视城市,只重视工业,甚至说就是保护已经右转的资本。也为未来的三五做准备。
怎么回事儿呢,一开始粮价没有问题,但是到了三年期间,粮食欠收,波动极其离谱。到了61年为了保证粮食供应,国家逐步提高粮食统购价格,而农村的统销价格是随着统购价格同步上涨的,可是城镇的粮价没变,这么一来,就出现了城镇购买粮食,比农村还要便宜的极度不合理的情况,而且是越是粮食产区,粮价越高。
这里我再辟个谣,关于人口的。说困难时期非正常减少三千万。
第一个,59年之前,户籍管理制度不健全,在很多地方,出现了,人已经死了,但是没有销户的情况,这个数据约为750万。第二个,59年之前由于工业发展,我们出现了一次农业人口向城镇迁移的高潮,这里面有很多人,在城市办理了新户口,但是并没有注销农村户口,属于吃空饷,虚报人口,约1200万。由于这两个原因,到59年,我们应该核销的户口,接近两千万。这些虚假人口在64年被核销。
第三个,由于60到63年的城镇人口精简,大批城镇人口又一次向农村迁移,这里面再一次出现了漏报,既在城镇把户口注销了,但是又没有在农村登记,成了没有户籍地人,也就是在统计学上被死亡了。这一过程产生了接近一千五百万人的漏报。这三个数据加起来,在统计学上,就减少了三千五百万人,另外还有59年之前的漏报,以及,60年之后的吃空饷,整合之后,产生了两千六百万人的非正常减少。也就是说,这三千万人口的减少,其实就是统计学上的减少,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但是这个数据在传播过程中,被有心人士故意歪曲,真是其心可诛。孙教授团队调查了600多个县的资料,进行了一个估算,说,营养性死亡人数应该低于250万,这其中包括合并其他疾病死亡,比如说,某个人生病了,如果营养充足,医疗资源足够,他死不了,但是这种情况下,营养不够,没法获得治疗,只能死去。纯粹的完全饥饿性死亡,也就是饿死,只占极少的一部分。
低于当时世界平均水平,更比历史水平不知道低到哪里去了。这已经是一场伟大的胜利了,至于那些说三分天灾,七分人祸的,我就更不想说啥了,这句话说的不是人们的生活水平,而是经济,工业,和秩序的混乱。利用这个说法来抨击我d,纯粹就是吃饱了撑得,要是换成光头,能加个0你信不信。
张教授在15年的一篇论文里,引用了孙教授的数据,并且提出,粮食统购统销,定量分配,以及大食堂制度,为保证人民的生存提供了非常大的帮助。在很多公知文和年代文里,被人诟病的,甚至是直接谩骂的大食堂制度,是保证这一次大饥荒,死亡人数比较低的最直接手段。
也许是学生们都放寒假了,或者上班族放年假了,最近读者多了一点,骂我的也多了,说我洗地的也多了,能看到这里的,应该都是能接受我的一些观点的,给大家说一声,解释一下,我会在他们的评论区,给个路标,爱看不看。也给各位支持我的读者,提供一些历史真相,以及喷人的弹药。尤其是三明治,不要再别人的书里艾特我了,他们不懂,乱科普,你直接喷啊,艾特我算什么,来的全是骂我的,一个个的都挂着作者标,都直接上大号的,不带隐藏的。你帮我推书,我很高兴,但是我也不想挨骂啊。原本这两张的辟谣,应该算是额外的,但是现在时间太紧了,就放进正文里了,凑凑数,等春节忙完了,我再还账,感谢大家理解。
这一次调整的就是物价,各种物价,首先就是提高城镇粮食供应价格,以达到和农村价格齐平的程度。由于京城一直是粮价的价格洼地,所以这一次提价,京城的涨幅比较大,每百斤增加了两块钱。也就是说每斤增加了两分,主要表现在细粮销售价格上,粗粮变化不大。另外就是煤炭,每吨上涨了一块钱,布匹稍微进行了一点点上调。
但是国家又担心粮价上涨对老百姓造成的压力太大,所以对贫困职工进行了一定的补助,可是补贴这东西和贾家没啥关系,他们一家都是农村户口,只有棒梗一个人是城镇户口,一个人收入二十多块钱,这和贫困完全不擦边啊。
还记得我一直说的议价粮和鸽子市都是接受管理的嘛,在这一次文件里面也得到了具体的体现,这也是第一次以书面形式承认了这件事,因为文件里面说了,目前集市粮油价格依旧比计划价格高百分之一百二和百分之九十,这一年要加大国家采购量,争取把集市粮油价格压到比计划价格高百分之五十左右。也就是说,议价粮,鸽子市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只是他们的价格比统购价格高而已。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国家已经通过其他手段对一斤粮票的价值进行了定价,只是没有公开发文而已,各地都是不一样的,京城早期定价就是两毛,后来有所波动,但是也变化也不大。再加上八分钱粮价,一斤粗粮,在议价粮市场上计划大约是两毛八。但是实际上,议价粮市场一斤粗粮价格大约在五毛到六毛。经过了这一次大调价,压到了四毛左右,对于粮食主产区,甚至可以压到更低。
当然对于农村也有了新的鼓励办法,那就是阶梯型定价,你卖的粮食越多,粮价就越贵。大大激发了社员的生产热情,但是也不是没有后遗症,那就是,自留粮不够的情况,有些生产队不顾自身实际情况,为了多卖粮,多赚钱,甚至出现了出卖种粮的情况。当然也出现了合伙卖粮的情况,这也给了一些人中饱私囊的机会,比如一个生产队不达标,那我联系几个生产队一起卖,这样就达到了更高的标准,粮站在明知道违规的情况下,大家相互串通,把高出来的价格直接分了,也不是没有。
为什么国家有了这个底气呢,因为我们已经把外债全都还清了,成为了一个完全没有一点点外债的国家。这个在刚刚宣布的时候,引起的轰动很大,甚至出现了很多胜利大游行,这在世界上大国里都是独一份的,很少见,我们一直有着那人手短,吃人嘴软的传统,所以对于欠债,我们总是心里挂挂着,不舒服,会感觉低人一等。和后来受西方影响的欠债的是大爷,哪个公司运营的时候不欠点银行的钱,那就是不会做生意,超前消费,贷款买房,完全不是一个概念。然后就被某些人曲解成了,这是农民终于摆脱了压榨的欢呼,真是可笑。
但是这一次的这些事,并没有冲淡年味,因为今年的年货物资供应格外的多,甚至有几个地方都专门开办了年货大集,各种商品统一销售,方便大家免票购买,是不是觉得特别不可思议。而赵芹也第一次在市面上买到了砂糖橘,供应量很小,而且限购,价格也很高,主要是砂糖橘长期以来都是重要的还账物资,现在也是创汇物资,市场供应量非常小。尝了尝,没有空间里面的好吃,有核不说,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甜,但是这代表的意义并不一样。
整个大院过了一个非常热闹的春节,可是这份热闹是别人的,和贾家无关,易中海专门找了居委会,找了公社,想要组织一次针对贾家的捐款,不用太多,一家五毛到一块钱就行,这对于全院,家家有工作的情况来说不算高,但是被公社拒绝了,理由是捐款救急不救穷,贾家并没有到了完全没有退路的地步,家里有缝纫机就不用说了,关键是他们可以回农村啊,哪里用得着大家捐款了,说白了,还是,公社对贾张氏长期滞留城市不配合国家政策有意见。哪怕是刚刚恢复工作的王主任和易中海私交很好,也不行。
找了一下厂里,没用,人家说的清楚,你困难,给你了,别人困不困难,是不是也要给,都给了和正常发工资有什么区别。当然他也不是没想过,偷着进行一下违法捐款,这种情况不是没有,借用公社的名义偷着捐款,只要自己不心虚,演的像,其实大部分人是都不知道流程的,但是最后想了想没敢,在这个大院里他的对手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