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基本没说姜玉柱的两件事,反倒是把正事强调了四遍,没有让大家多挨冻,但是实际上大家也并不承他人情,反而抱怨声音四起,当然这些抱怨都是发生在自己家里的,易中海并不知道。抱怨什么呢,挑一个典型发言,来自何雨柱,“我呸,易中海这老王八蛋,碰上他干儿子的事了,调解的也积极了,知道不能拉到全院大会上丢人了,别人的时候,他什么时候这么积极过,哪次不是明明几句话就能说好的事,最后都得拉到大会上说道说道,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三个是管事大爷。我呸。”
这一次大会之后,所有的事貌似都过去了,看起来,没有什么大事儿,许大茂在床上躺了两天,就躺不住了,他养的差不多了,去娄家把娄晓娥接回来,对于娄晓娥这种还不是大难临头就各自飞的行为,他不但没有资格表达不满,还得给娄晓娥道歉,说是因为他许大茂的所作所为,影响了她娄晓娥的名声了。然后又被他老丈人劈头盖脸一顿训啊,又因为他说许大茂,这人只顾眼前利益,没有长远目标,说他是小农思想。
这就可以看出来了,娄老板,现在不是一般的飘啊,先不说,你一个不积极配合改造的大老板,居然敢批评一个正儿八经的工人。就一个,什么叫小农思想,的确经济学上小农思想就是表现为小富即安,无交换,无协作,无约束,没有远大理想,只追求旱涝保收,吃饱穿暖,略有结余即可等等,但是这却是广大农民几千年来的根本追求,而这也是进行过Gm之后,农民现阶段,可望达成的第一目标。所以随便把这个东西说成是贬义,不单单是否定了农民几千年的努力,也否定了Gm的成果。就是一种歧视农民,歧视劳动人民的表现(这不是我危言耸听)。
许大茂是干嘛的,他就是干宣传的,他能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吗,但是他还等着继承娄家的家产呢。另外,就是他也发现了,最近这些人有点抬头的趋势,在为了宣传而放的电影里,出现了一些之前有异议而暂时停播的电影,在局势不明朗的情况下,他是真的不敢得罪娄老板,但是一旦天下有变,那个时候,可就不好说是怎么回事了。所有的仇恨他都记着,到时候有拉清单的时候。
又过了几天,高卢的使团已经离开了,大家都进入了忙年的准备期,钢机二厂所有的准备都白瞎了,里面需要保密的地方太多,不便公开。
这天天气不错,早退的姜玉柱正在胡同口晒太阳,他是大厨,下午干的这些事基本和他没啥关系,基本上,把晚班安排好了就行了。但是就这天,早回家其实也没啥事干,就背着老太太出来晒太阳了。不远处好有何雨柱,他在那哄孩子玩呢,这两位都是早退的典型,反正也没啥上进心,只是厂里不管。这个时候已经很久没有回大院的丁秋楠骑着自行车回来了,丁秋楠结婚之后,在大院里住了个把月,但是很快就搬走了,就是因为某些人不说人话。
丁秋楠结婚没有洞房,大院很多人都看得出来,毕竟凌墨白身上有伤,这也说不好。很快凌墨白就走了,而且一走就又是好几个月,一开始,大家还能管住嘴,但是就个把月之后,有些人就开始犯贱了,谁呢,姜玉柱,他当初追求丁秋楠结果被丁秋楠以考大学为由给拒绝了,但是嫁给了基本不着家的凌墨白,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哪受得了这个刺激,而且丁秋楠还面对他特别骄傲,这一下可就把姜玉柱给刺激了。
然后他就管不住嘴了,给丁秋楠下了一个定义,那就是守活寡,结果丁秋楠找姜玉柱讲理,但是她一个人哪里能斗得过有后援会的姜玉柱呢,最后没办法,只能哭着从大院离开了,然后以值夜班的名义住到厂里去了。姜玉柱和何雨柱都看到了跑回来的丁秋楠,明天凌墨白就要回来了,她今天得回家把家里收拾收拾。和他一起比赛的人早都回来了,但是由于他是世界级体育明星,所以留在南洋那边,配合做了几组宣传广告,参加了几次联谊活动,甚至还去了一趟港城。得到了不少广告费。
这一趟,他发现了一些和他认知中完全不一样的东西,首先就是底层百姓,对于回家,回到这个红色老家,都是心怀期盼的,反对的是买办和有钱人,反而带英并不怎么在乎。而且大家的生活和前世宣传的一点都不一样,虽然日子过得依然不怎么样,但是已经开始逐步给权利了,因为带英害怕,现在北面对他们吸引力这么大,万一他们要是也来一场Gm,把他们推翻了,自己主动回归怎么办。他们也就做了这些,至于皇冠上的明珠,人家女王的明珠多了,只是别的都丢的差不多了,就轮到它了。
所以提高了底层群众的保障的同时,利用警察和本地黑色势力相互勾结的办法,执行高压统治。毕竟现在的带英,已经基本被新自由主义给攻占了,对于这个所谓的明珠,重视程度远远不够,这里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转口贸易港,加避税港湾。他们不想,也没有能力,在这片远离本土的地方做文章,和一个大国真刀真枪的干一仗。而且我们还在这里不仅自己进行了大量的宣传,并且扶植了一定的势力,让他们自发的进行宣传。其实港城的回家路,走的异常漫长,前朝就不用说了,立国之后,就一直在这个方向努力。我们实力越来越强,并且也在往这个方向努力,带英也越来越弱,并且由于新自由主义的影响,其实也等于在往这个方向努力。再加上基层百姓对对岸这个人民当家做主的地方的向往,他们也在努力。
在这种另类的三向奔赴之下,终于在某个人手里达成了一致,完成了目标,然后就被某些人就把这个功劳落到他身上了,完全无视了,几十年来三方的努力。而且还把和他交锋的某人称之为铁娘子,可以说,把他抬上了神位,毕竟只有击败一个能人,才能显示他很厉害吗。战胜一个傀儡,一个废物有什么好骄傲的,甚至当时还有说这位铁娘子当场摔倒,甚至吓得尿裤子的说法,真是好笑。
至于这位铁娘子,怎么说呢,在带英的媒体上,只要任期超过两年的带英老大,都可以给她竖个中指,如果不是马刀救了她一命,她甚至能沦落到倒数第一。为啥,在她任期期间,新自由主义达到巅峰,铁路和航空民营,飞机制造民营,公路民营,人口买卖和兴奋剂回归,并且迅速泛滥,养老金几乎停止运转,多个部门遭到裁撤,国家经济几近崩溃,要打仗了,居然连合适的军需都拿不出来。而且整个国家大大小小的公司开始迅速完成垄断,并且被国外资本控制了很多。生菜公和这位比起来,那都是小打小闹。甚至有大报评论她说,如果没有她,带英完全不至于沦为某国的傀儡,依然还是那个可以和高卢一较高下的带英帝国,因为她的骚操作,带英几十年都没有缓过劲来,比如铁路。
甚至出了一个笑话,某个造船厂用民用标准造了一艘航空母舰,然后卖给皇家海军,皇家海军还被迫高价接收不说,还不敢参与任何军事行动,只能做为面子货为造船厂做广告。要不是她下台早,另一个造船厂的活广告,也要在海军服役了。就连已经日薄西山的毛熊都能在经济上给他一刀,要知道毛熊最不擅长的可就是经济了。以至于后面有人说她就是被资本推上来的,而且利用她女性的身份还讨好了一半选民,导致了她得任期格外的长,而且她也是第一位大国女性领导。两国对于这个人的描述,简直不是一个人,目的是什么就不用多说了。双方都不客观,但是也都有目的。
扯远了,说回正题,凌墨白在港城转了一圈之后,这才带着钱,带着东西坐上了回家的火车,也正是这一次的港城之行,才让大家认识到了,当初郑丽春的那组七子之歌在宣传上的优势,也让大家有了进一步借助音乐来扩大优势的想法。之前给丁秋楠发了电报,说明天到家,所以今天丁秋楠就是回来收拾东西的,而且准备好好的告姜玉柱一状,让凌墨白好好的收拾姜玉柱一顿,她的委屈不能白受。
看着回家的丁秋楠,何雨柱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傻笑着看了姜玉柱一眼,小样的,我不好怎么滴你,这下人家撑腰的回来了,我看易中海还怎么维护你。痛快啊,自从那次大会之后,易中海这个老梆子隔三差五的找他麻烦,让他好好管教孩子,笑话,他四个能上学的孩子,老师的评价都是动手能力比较强的好孩子,他们大学的研究生姑姑还没说话呢,哪里用得着他一个上夜校都打瞌睡的半文盲出来瞎掺和,自然何雨柱不答应,但是何雨柱不答应,易中海就是属狗皮膏药的,抽空就要来一段,要不是看他是个长辈,何雨柱早就想让他见识见识沙包大的拳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