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韧问“干吗不用礼宾的行李车直接拉进去”
ay说“刚才从仓库运过来,会还没开完,就搁外面了,现在礼宾那儿正好没车,算了算了,自己搬一下吧,都要来不及了。”说完,她又冲另几位男士喊,“先生们,你们看看renick,多绅士啊外头还有好几箱奖品,你们一起帮忙搬啊”
这话一说,甭管那些人是总监还是经理,一个个都听话地去了会场外,帮忙搬奖品。
汪韧把箱子放到舞台边上,再次走去场外,看到好几个堆着的纸箱,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留着栗色长发的女生正蹲在地上,背对着他,似乎在清点奖品数量。
汪韧站在她身后,问“你好,这些都要搬吗”
女生回过头来,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汪韧的神色变了,嘴唇微启,像是特别震惊。
他眼睛里的惊喜是那么分明,令罗雨微动容,她优雅地站起身来,微微一笑,歪着头说“怎么了不认识了”
汪韧“”
罗雨微笑得更开了“嗨,汪韧,是我,还记得吗”
“真的是你”汪韧还是不敢相信,“我下午还以为我看岔了。”
“我下午也看到你了。”罗雨微和他说实话,“当时人太多,就没来和你打招呼,想着反正晚上也会见面。”
汪韧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罗雨微指指自己挂在胸前的工作证“我是第三方会务公司的,你们这个会归我负责,我是统筹策划。”
汪韧又问“你不在杨总那儿干了我是说你怎么会在上海这家会务公司是上海的还是钱塘的”
罗雨微说“是上海的,唉说来话长,我早就从杨总那儿辞职了,去年过完年来的上海,有个朋友叫我过来帮忙。”
汪韧惊讶“你过来一年半了”
“对呀”罗雨微笑起来,“四海为家,在哪儿都能活。”
汪韧消化着这些信息,一时心情复杂,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想,她来上海工作了,那钱塘呢还会回去吗那套钱塘的小房子怎么办已经卖掉了吗
罗雨微趁机打量起汪韧来,下午在茶歇台旁只是匆匆一瞥,这时才看清他的样子。他穿得很正式,头发梳得利落,身上是一套剪裁得体的灰色西装,搭配白色衬衫、深蓝领带,脚踩黑皮鞋,更显身高腿长,气质还是老样子,英俊谦和,风度翩翩,只是比起两年前,似乎更成熟了一些。
汪韧也在打量罗雨微,要不是那双眼睛令他印象深刻,他真的要认不得她了。记忆里的女孩永远都穿着一身肥大的病号服,小脸苍白,素面朝天,眉目间透着忧愁,而面前的女孩有着一张美艳的脸庞,双目顾盼生辉,嘴唇鲜红欲滴,笑容明媚得胜过夏日骄阳。
有个总监走到汪韧身边,笑着说“renick,不是说搬东西吗你怎么还和人家聊起天来了”
“哦,对,搬东西。”汪韧总算冷静了些,对罗雨微说,“我先帮hr把这些箱子搬进去,一会儿呃,我再来找你。”
罗雨微说“不急,你去忙吧,我这几天都在。”
“好。”汪韧俯身搬起一个大箱子,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眼神灼灼,“小罗,一会儿咱们加个微信,行吗”
他很忐忑,生怕罗雨微会再次拒绝。
不过,这一次她很给面子,笑着同意了“好啊,你先去吧,小心点,这箱子挺重的。”
汪韧镇定心神,搬着箱子走去舞台边,想要再回会场外时,市场部总监ies叫住了他“renick,你过来,有事和你聊。”
汪韧不得不走到总监身边,听他讲起工作上的事。
没多久,晚宴开始了,汪韧再也没借口走去场外,无奈地回到自己部门的圆桌边坐下来。
晚宴菜品高档又丰盛,汪韧却吃得心不在焉,总是会往会场周围张望,an问他“你找什么呢”
“没什么。”汪韧说,“刚才遇见了一个老朋友,想和她聊几句,一直没找着人。”
an随口问道“男的女的”
汪韧沉默了一下,说“女生。”
an拿筷子的手一顿,汪韧另一边的鲍成才也听见了,不确定地重复了一遍“女生”
“嗯,女生。”汪韧低声说,“很久没见了,就很意外,我都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她。”
an和鲍成才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地撇撇嘴,鲍成才说“看来,上海真是个好地方。”
汪韧也这么觉得,他在上海读的研,对这个城市本来就充满感情,现在更是觉得人生真是神奇。
茫茫人海中,他还能再次遇见罗雨微,就像关了门的“飘香甘栗王”会重新开张一样,叫人意外又惊喜。
现在是八月初,家门口还是那家棒冰团购店,汪韧开始发散思维,再过一个月,新货板栗将全面上市,这一次,不知道他有没有机会,能送出一份最新鲜、最热乎、最好吃的糖炒栗子。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