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乃是练成罡气的化意境高手,若不动用这件灵器,他可不是对手。
王胜之也觉掌心如针扎似的,闪电般的收回手掌,心中大感诧异。
虽说他方才只是仓促之下,下意识的凝聚罡气反击,但能够令他感到疼痛,这实力绝对非同一般。
果然,胆敢一怒之下连杀十数人,挑翻一方势力的人,果是非同凡响。
不过他也来不及感慨,见陈玄如此,连忙解释道:“道长误会,我只是听到道长的名号一时激动,绝无恶意。”
尚未离开的女子也面色激动的道:“是啊,道玄道长,我家夫人等候道长已经数月了。”
王胜之向他道:“馨儿,快去禀报婶婶一声,就说道玄道长回来了。”
“唉!”馨儿应了一声,转身要走,忽的又顿住,问道:“敢问道长,玉阳小道长如今何在?”
没等陈玄有所反应,王胜之就摆手道:“莫要多问,快去。”
“是,胜公子。”馨儿应了一声,不顾山路崎岖,转头就往山上跑。
王胜之将手中双枪撇进茅屋,拱手道:“道长请稍等片刻,劳驾!劳驾!”
看他们这一番举动,陈玄心中暗自思忖。
看样子那位王夫人来此不是为的师父,反倒是他和玉阳,或者说,真正的目的是为了玉阳?
要不然那个叫馨儿的女子,不会特意问一句玉阳在哪。
心中隐隐有所猜测,但如今情况不明,他没有贸然开口,只是点点头,陪着王胜之等待。
不一会,便见数道灯火从山上下来,还没到,就听一个女子焦急的喊道:“道长在哪?道长在哪?”
“夫人,就在前面。”
话音刚落,就见四五个女子提着灯笼匆匆而来。
为首的一个女子看着年约三十许,生的一张芙蓉秀脸,眉清目秀,双颊晕红。
此时眉头微皱,眼含泪光,自有一股楚楚可怜的风韵。
见了陈玄,趋趋上前两步,双手微伸,语含期待的问道:“可是道玄道长当面?”
问罢还向他身后张望了一下,看到空无一人,眼中不由露出一丝失望。
“贫道正是。”陈玄打了个稽首,问道:“敢问夫人,来我白云观等候贫道数月,究竟所为何事?”
王夫人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道:“此事说来话长,还请道长回观一叙,未得道长允许,私占了道观,还请道长见谅。”
陈玄看了看王胜之,又看了看王夫人身后跟着的一个女冠。
其面容清冷,穿一袭黑白相间的薄纱法衣,手中挽着一杆拂尘,腰间坠着一枚玉铃铛。
这两人,一个是武修,练的是跟玄蛇将一般的战阵功夫,一个是法修,手中拂尘、腰间玉玲都隐隐有气机波动,乃是两件法器,皆是化意境的高手。
他如今不过通脉境,对敌的手段也只有清风十三剑、金光咒和参悟五脏神观图所得的几个小法术。
只是一个,仗着炎龙火精旗他自是不惧,但是两个一起出手,他怕是难以招架。
当即道:“那夫人就长话短说。”
王夫人也是个秀外慧中之人,立刻便明白了陈玄的担心,当下也不多言,从身上拿出一块玉佩问道:“不知道长可曾见过这块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