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后重逢,秋儿在白展怀中放声大哭,白展右手紧紧的抱着秋儿,头埋在秋儿发中不断的吮吸着香气。突然白展往后退了一步,又站稳了,秋儿站直看到白展血红的左肩才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大叫道:“流了好多血,我帮你止血。”说着小心扶白展坐下,从自己的锦衣上扯了一大块布按住白展的伤口,点住白展左肩的穴道,眼泪又流了下来。
“小伤而已,过几天就好了,能再见到你,受多大的伤也值得。”白展边为秋儿拭泪边笑道。
“你好好的,干嘛非得化装成大胡子啊?你难道不知道,我最不喜欢大胡子了,又丑又黑。”秋儿撅着嘴道。
“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化妆成大胡子惊着秋儿了,别生气了,秋儿。”
“白城是你的天下,还需要化装?”
“现在大家都以为城主在梵月苑养病呢,没人知道我出来了。”
“为什么怕人知道你出来?”
“到底谁要害你,我还没有查到,也没有眉目,万一你没死的消息透漏出去,被要害你的人找到你,我就永远都见不到你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没死的?你知道有人要放火,把我关在有密道的牢房中?”秋儿惊讶道。
“密道?牢房中有密道,你是从密道里逃出来的?”白展惊讶道。
秋儿点点头,道:“我也是偶然发现有密道,有人放火想把我烧死,我就钻进密道,然后顺着密道逃到这儿了。”
“这么重要的牢房中有密道,到底是谁挖的,并没有听崔将军说又逃犯无辜失踪啊!”白展自言自语道。
秋儿见白展不回答自己的话,又问了遍:“你是怎么知道我没死的?”
“如月让崔散儿清点了尸体的骨骼,里面没有女人的骨骼,于是她就想到你肯定没死。”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不是你留在我衣服里的那幅画画的吗?”
“画?什么画,我不会画画的。”秋儿睁大眼睛道。
白展细想总觉得这一切似乎有人在操纵,可是却没有危机感,如今找到秋儿是最好的结果,其他的事情暂时不想去想,于是摇摇头道:“算了,不想这些了,只要能找到你,什么都不管了。秋儿,我以为你生我气,找你娘去了,再也不想见我了。”
白展双眼充满着炽热的温柔,看得秋儿什么火都没了,笑道:“知道我生气的厉害了吧?以后你要是对我不好,我就找我娘去,再也不见你了,呵呵。”
不等秋儿说完,白展攫住秋儿的柔唇,紧紧的抱着秋儿,势要将这几日秋儿不在的空隙重新塞满。久违的深吻让秋儿早已沉醉,环抱着白展的脖子,轻闭着眼睛回应起来。
渐渐的,两人的身体起了反应,白展褪去秋儿的衣衫,嗅闻秋儿的每一寸肌肤,左肩的鲜血仍然有一滴没一滴的流着,秋儿试着让白展停下来看伤,白展却依然故我的抱住秋儿光洁的裸体全身游走。不多时,白展便如同回归般进入了秋儿那一处只属于白展的家,随着秋儿一声声娇嗔和呻吟,白展仿佛根本不记得自己受了伤,肆意的在秋儿给予的温暖与潮湿中极力的奔跑。
秋儿一声声低吟和白展时有时无的低吼,在悠悠山谷中交织着,引来了不少小动物旁观,一雄一雌的动物似乎也受了影响。阳光格外明媚,春风阵阵,白展和秋儿两人的春心荡漾,白展渴望与思念的释放,秋儿在白展一次次进攻中激潮澎湃,不知在何时秋儿又感觉到自己如沐山河,身飘万里,这一次高潮的来临没有束缚,没有害怕,没有恐慌,有的只是幸福和甜蜜,秋儿感觉一股暖流直渗心田,触动了自己每一个神经。秋儿会心一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完完全全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幸福。
白展和秋儿躺在草坪上裸体相拥,小鸟在旁叽叽喳喳说着不停,秋儿笑道:“你说我们在城主殿的草场上敢这样吗?”
白展勾嘴笑道:“秋夫人若有此想法,咱们回去后立马兑现。”
秋儿轻拍了白展一下道:“那还不被下人笑话死,你那位华夫人又会使出什么幺蛾子来说着说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