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红伶便明白他的意思。
“你是想让我作挡箭牌,只要你不是单身,你父亲就不会逼你娶一个不爱的女人,对吧?”
“差不多吧。”他是想利用红伶,断了其他人为他乱点鸳鸯的念头,同时,也是真心想娶她的。
仿佛没听懂他话中暗示,红伶想了想道:“好,只要你真能救出君胜天,到时我就陪你到吐波,扮作你未婚妻,如此一来,你就不用被逼婚了。”
“你真的答应了?”纳兰容定定地凝视着红伶,拉丝般的眼神让她有些脸红。
“时间无多,我们来谈谈怎么救人吧。”
两天后,金銮殿上。
沈文手持笏板,往前一步道:“皇上,臣有本要奏。”
“说。”昭孝帝来上朝前,吃了金丹,脸色红润,精神显得比平日亢奋。
“臣经过多番查证,已经搜集到福王谋反的证据。”沈文大声道。
此话一出,全场炸锅。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情有不敢置信,有心如明镜,还有看好戏的戏谑。
“什么证据?”昭孝帝问。
沈文拿出几封信,转过身面对群臣。
“这些信都是福王指使手下,在民间散布对朝廷跟皇上不利的谣言,说皇上沉迷炼丹药不理朝政,还有朝庭对江南灾民不作为,却将一切的功劳揽上身,还让百姓给他立功德碑,这种种都显示他有谋反之心。”
话声方落,大臣们便议论纷纷起来。
“想不到福王表面上,摆出一副为国为民的模样,实则私心如此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骗取百姓的好感,以达到他谋反的效果。”
“话可不能这样说,当初江南水灾,为了赈灾福王可是出钱出力,我就不信这一切,他都是在演戏,这些年来,他为凤鸣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可他却从没邀功,可见他并不是那种人。”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再说这些信已经证明,他的确有谋反之心,你们不用为他狡辨了。”
在其他人争辨得脸红耳赤时,沈文已经将手上的证据呈给昭孝帝。
“皇上,现在人证物证俱全,福王意图谋反之心昭然若揭,请皇上明鉴。”
昭孝帝看了那几封书信,勃然大怒,将书信丢在地上。
“岂有此理!福王此人狼子野心,枉朕这么多年如此重用他,给了他那么多荣耀,可他却是这样来回报朕的?既然他犯下如此罪大恶极的罪行,朕也不再对他念旧情,传朕旨意,三天后,将福王处斩,福王府满门抄斩!”
话声一落,全场哗然,大家都没想到昭孝帝只凭这几封不知道真假的书信,就要处斩福王。
这些年来,福王为保护凤鸣的江山,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却落下这种下场,怎不让人寒心?就在李公公正要宣读昭孝帝的旨意时,门外传来一阵仓促的脚步声。
“报!八百里急报,雁门关告急,君将军中了敌人的圈套,身受重伤,大军被背后夹击,伤亡惨重,君将军求皇上尽快派援军求援!”
话声方落,整个金銮殿死寂一片,昭孝帝脸色更是难看。
“怎会这样,之前不是说打了胜仗?”怎么才几天时间,就由胜转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