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好奇,你是怎么想的?
倘若今日在这里的是漠北王,我想形势定会不一样。”
闻人乾脸色一冷,“穆世子是在怪本王不知分缓急轻重?你口口声声东濮遭人算计,说是苏九霓等人害你。
东濮皇都第一次出现神兵,事情发生在蜀道事件后不久,我姑且可以信那次是苏九霓搞出来的。
但东濮第二次出现神兵的时候,苏九霓等人可全在运河上,就算她能力通天,还能在千里之外往东濮砸神兵不成?
若非如此,南桑也不会及后拨出三万兵马压你东濮边境!
我北襄守着承诺不插手此事已经是给了东濮莫大情面,你若还在这里职责本王,未免太得寸进尺了!”
话毕,闻人乾拂袖登上停在面前的马车,扬长而去。
穆青站在原地,脸色阵青阵白,眼底越发阴冷,最后也重重哼了一声,坐上了接应东濮的马车。
东濮边境战事掀起,就是东濮皇城出现第二波神兵导致的,使得东濮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什么神兵?
狗屁神兵?
要是东濮真得了神兵,被几国联手攻击,咬牙也认了。
可那些神兵跟老鼠打洞似的冒个头就消失无踪!
东濮派重兵全境搜捕,掘地三尺也没挖出个屁来!
真他娘天大的憋屈!
待赴皇宫观礼的使臣们全部离开,驿馆立刻合上大门。
同时驿馆四周突然涌现重兵,将整个驿馆重重包围,尚滞留在内的人不分国别,一律不准再外出,违令者格杀勿论。
那阵仗吓得周围百姓纷纷避道走远,不敢朝这边靠近。
大典在即,本来极是热闹的街道也因此瞬间冷清了几分。
不明就里的百姓避走后找了不引人注目的地儿,跟身边人凑在一块低头交耳,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回事儿?皇上继任大典,各国来贺,不是该以礼相待才对?怎么突然派兵困住驿馆?”
“还用问?肯定是出大事了!我刚才从那边过来,无意跟官兵对了个眼,那杀气差点没把我吓死!”
“我南桑乃礼仪之邦,皇上既然下令派兵围困驿馆,事情定是出在别国使臣身上……看来要出大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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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桑皇宫。
金銮大殿前宽敞月台,一条红毯从台下铺陈,延伸到金銮殿门口。
红毯两侧人头攒动。
南桑皇室子弟,文武百官,诸国使臣、负责安防的朝廷卫兵……按位置序列将整个月台空地挤满,放眼望去乌压压一片。
九月十六,晴空万里。
湛蓝天空白云如絮,秋阳和煦明媚。
近午时分,随着地一声宫乐奏响,南桑新皇继位典礼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