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与绫落仙君……长得有些相像,所以被找来……”
“哦?”封郁一挑眉,步步逼问:“你老实交代,是谁教你说的这些栽赃害人的供词?”
素衣小仙满脸惨白,紧拧着眉头晃了晃脑袋,犹豫道:“小仙……小仙……”
封郁嘴间不耐地啧了声,懒得与他穷磨叽,又是一记千钧踏石沉沉落定,那小仙的右侧大腿应声碾碎,摊成了一地血糊。
他疼得昏晕过去,又被封郁几耳刮子扇醒了,甫一睁眼便忍痛哀求着:“上仙饶过我吧……我实在不能……”
“本尊让你说!”
封郁眉眼间杀气已极,一声切齿怒喝,是恨不能要天地陪葬的悚然煞气。
“我说……我说!”他哆哆嗦嗦瞟了眼封潞,虚浮地吐字道:“是……是潞天仙尊和……”
半分惊怖半分痛楚,连同一双瞪大的蛇眼,定格在了脸上。
那梨花洞妖仙的嘴中含着最后几字,还没来的及吐出,便被封琰手刀一斩,豁断了脖子。
“这妖仙不识好歹!伪证在先,诋毁潞儿在后,着实可恶!”封琰取出帕子擦了擦手间的残血,冲封郁展眉一笑:“三弟何苦为了只蝼蚁弄污自己的衣裳?”
封琰本是个冷眼旁观的,任谁也没料到他竟会在节骨眼上骤然出手。那冒名顶替的小家伙死得突然,旁观众仙又是扫兴又是困惑,唯有封郁笑得狡黠。
他扭头低唤道:“潞儿,你过来。”
他望向封潞,一双通红血眼,一身赤染白袍,原该是那地底深处爬上来的邪神煞鬼。只因他怀抱着另一人时,是那样的谨小慎微。于是,便连张狂煞气也染上了千般柔情。
记忆中的郁哥哥,每每对她笑得温静娴雅,却不似这样的俊朗,让人屏息,亦让人嫉恨得发狂。封潞想要凑到近处瞧一瞧那张笑脸,却被他眼底的一层冰凉,生生绊住了脚步。
“怎么?”封郁粲然一笑,高声问道:“潞儿不是一直想念着我么?为何又生分了呢?”
她老僧入定,站得笔直,唯独双肩瑟瑟打颤不停。
“你也会害怕吗?”封郁径直逼问:“是怕人知道你毒害了夭月,还是怕人知道你捏造假证来诬害莲兮?”
千百双眼睛锁向封潞,却不及封郁一人的目光来得窒息。
他不依不饶,又说道:“数千年前我当你幼不知事,懒得同你计较。没想到时至今日你还是这样蛇蝎心肠!真真叫我这做兄长的惭愧!父尊若是知道你歹毒至此,又会如何失望?”
方才逼问那妖仙时,封郁的裤腿衣摆子上溅了许多污血秽液。湿漉漉的残迹,衬着他的一张冷漠的脸庞,是全然陌生的人。她终于看清,他的眼底早已没了往日的温情,只有暴烈的恨意,等着她来血债血偿。
“潞儿没错……潞儿做了许多还不是为了郁哥哥?”封潞泫然欲泣,猛地扑倒在封郁面前。
封潞原是个性急受不得委屈的人,在封郁厉声质问下,一心只想着撇清干系。却是忘了,执法大殿上有尊者,下有无数旁听仙客,她不打自招说的飞快,全被人听进了耳朵。执法老儿受人蒙蔽自然怒不可遏,底下的仙友却觉着围观皇女撒泼卖乖,实是一场精彩大戏,众人哼哼唧唧一笑,总算觉得今日坐审没白来一遭。
“潞儿也是一时心急,才听了琰……”封潞扯着封郁的袖角蹭了一把涕泪,还想多嘴说上几句,冷不防被封琰一耳光扇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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