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医生帮陈国庆的手给接上了后,敷上药,固定好了,我们就将陈国庆给带回了所里面。
那晚上一晚上都没事。
可是在第二天早上我们上班没多久的时候,又出事了。
有人报警说:在一包谷地里面发现一具女尸。
我一听女人,头皮都发麻了,不过我最先想到的就是去看看陈国庆还在不在。
等我迫不及待的跑去看陈国庆的时候,我看见他躺在了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凳子上。
我叫了他道:“陈国庆,昨晚上你一晚上都在这吧?”
“我不在这,能在哪?”他看着我说。
我没有理会陈国庆,转身就走。
我那个时候心里面想着不会是遇到连环杀人事件了吧。
而那个时候我身后的陈国庆一骨碌翻身起来朝着我的背影喊了道:“什么时候放我回家?我特么昨晚上到现在都没一泡尿,都快要被憋死了。”
我头也不会地说:“我们有事,你要尿急就尿裤裆吧,下午放你。”
我回到了办公室的时候,我看见了老白和许沙两个人一声不响地坐在了凳子上,我看了看他们两,我都还没说话,老白就跟我说:“小杜,咱们出警去吧。”
“有村民发现了一具女尸了么?”我问了老白道。
老白憋屈着,不过倒也点了点头应答了我。
那个时候,我心里面有着一股淡淡的忧伤。要怎么表达呢?我到现在也说不清楚我当时的感受,但是我真的在难过。
昨天的案子都还没有一丝头绪,今天又死了一个女人,真是活见鬼了,别说是我,就连当了多年警察的老白也没有碰到过这样子的事。
在路上的时候许沙和老白一句话都没说,等到了案发地点的时候,已经十点左右了。
我们被人带着去了苞谷地里面,那是一块坡地,因为水源的关系,不能种水稻,只能种植些包谷,以增加些收入。
等我们被带领着走进了包谷地没多久,在苞谷地的排水沟里面就躺着一个具女尸。
因为包谷地的缘故,四周都是茂密的包谷树,我只好从后面蹿到了一边去看那具女尸。
是一具果尸,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我看见了的那刻,我心里面一下子就慌了,我想将头给转向别处去。
那个时候的我,从来没有出过对象,所以对于女人的酮体,自然没有见过。
我是有些害羞的,看似在我将头给转过去了的时候,我的眼睛忽地一下子就看见了那女尸手上拿着的稻草人。
日,又是稻草人!
我看见稻草人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激动了,我朝着那稻草人弯下身子要去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我的手刚刚伸过去,许沙就朝着我吼:“你特么的别乱动。”
我吓了一哆嗦后赶快将手给缩了回来。
等我站稳了后,我再次仔细看了看我先前不敢看的这具女尸。据我猜测,这是一个还正在发育中的女子,她的皮肤因为失去了血液的滋润而变得异常惨白,但是我的视线转向了那具女尸的脸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惊了。
我刚刚从学校毕业,也没有太多的侦破经验,所以我都不清楚我眼前的这个面色酡红,全身惨白,且一丝不挂的女生是怎么死的。我的脑子里面最先想到的就是女干杀案,可是当我的视线再次触及女生手里面拿着的稻草人后,我又没有丝毫思绪了。
我想了想最后还是跟老白说了道:“老白,你说这是女干杀案么?”
老白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
我又仔细看了看,这具尸体身上倒是没有丝毫破损的皮肤,这就足够说明了,死者在死亡之前并没有跟凶手发生过撕扯搏斗。